顧淮北動作一僵,臉上閃過不可置信。
卻像是意識到了什麼,很快放鬆下來。
“江莞,你出息了,現在都會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了?”
“你有皮膚饑渴症,我是你唯一不排斥觸碰的人,離開了我,你還能找誰?”
“你忘了每一次你發病的時候,都是怎麼求著我抱你吻你的嗎?”
“像條狗一樣。”
顧淮北每說一句話,我都感覺氣血忘頭頂上湧一分。
他在眾人麵前描述我發病的情形,和剝光了我的衣服讓我裸身示眾有什麼區別!
我看向坐在主位上的那個人。
他長腿交疊著,隨意坐在沙發上,棱角分明的側臉輪廓隱在陰影下。
周身氣質矜貴淡漠,姿態鬆弛卻氣場迫人。
從我剛來到包廂到現在,他是唯一一個一句話也沒有說的人。
我向顧淮北嗤笑一聲:“是嗎?”
而後走到那人身邊。
抓住他的衣領,俯下身去,吻住了他。
我感覺身下的人狠狠戰栗了一下。
手明明已經抬了起來,卻沒有推開我。
好奇怪。
作為皮膚饑渴症患者,從小到大,顧淮北確實是我唯一一個不抗拒接觸的人。
和其他人親密接觸的時候,甚至僅僅隻是被挽著手。
我都會感覺渾身難受,甚至不自覺地想要嘔吐。
但和身下這人親吻,我卻全然不覺得難受。
反而有股舒服的電流漫過我的全身。
我不可抑製地產生了一種強烈的,想要和他更進一步的衝動。
唇對唇短暫觸碰五秒,我鬆開了他。
抬起眼,是身下那人好整以暇的眼神。
和顧淮北震驚的雙眸。
他鬆開了唐糖,聲音顫抖:“江莞,你在幹什麼!”
“那是我小叔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