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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遲遲被送去了警察局。

我在家裏等到了淩晨3點，楚之衡才回來。

他剛一回來，就撲通一聲跪在了我跟前。

「湘月，求求你，叫明辰玉把遲遲放出來好不好。」

「看守所這麼冷，她身字不好，會感冒的。」

我的視線緩緩落到了他身上，伸手撫上了他的臉。

他討好的用臉蹭著我的手，目光中全是乞求。

他以前從來不會用這樣的行為，這樣的語氣同我說話。

高中那幾年，我因為無法開口說話被同學孤立霸淩了。

數九寒天，我被人關在廁所，澆了一身冷水卻沒有辦法開口呼救。

是楚之衡發現我沒有來上課，跟老師打了報告然後救下了我。

他也曾對我做過這樣的動作。

單膝跪地，幫我塗因被同學絆倒而受傷的膝蓋。

他以前善良正直，為人君子，一絲不苟。

而現在沒有氣節，滿是謊言，盡是算計。

我抽出手，從脖子上把那個項鏈取下來，放在他手裏。

「楚之衡，我是不是不該幫你。」

「你有一刻對我是真心的嗎？」

楚之衡愣住了，手裏握著那根項鏈，眼神十分慌亂。

他膝行過來抱住我的腿，眼裏含了些水光：「湘月，不要這樣，我錯了，不要放棄我，求你了。」

我掙不開他的桎梏，隻得輕輕歎了一口氣。

「你能保證以後再也不跟洛遲遲聯係嗎？」

過了很長時間，我才聽到他說：「隻要你把她放出來。」

「你想要我是什麼樣子，我就能是什麼樣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