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霞,被拐進這個村子有四個年頭。
如果她真的是降頭師,那她壓根沒必要逃跑,隨便做點手腳就能離去。
這樣分析得出,降頭師另有其人。
許霞,隻不過是其推出來,用來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罷了。
因為隻要降頭師不被找出,就根本無法破降。
『可咱村子這些人都知根知底的,根本沒人會什麼降頭,再加上村外更都是荒郊野嶺連個鬼影都沒有,去哪找這個降頭師?』
老家夥們忐忑的詢問,急得抓耳撓腮。
村長見此,篤定的回應。
『就在村裏找,降頭師就在那些賤貨中間。』
話音剛落,立馬有老家夥提出質疑。
『這說不通啊村長,那些賤貨來得年頭都跟許霞大差不差,要跑早跑了,而且很多已經定了心任咱們使喚,都老實的不像話,她們應該不可能吧。』
『是啊是啊,確實是這樣......』
質疑一出現,很多老家夥都表示認同。
但村長,卻皺著眉執拗搖頭否定。
『各位要清楚,我們拐賣她們,毆打她們,糟蹋折磨她們,雖然可以讓她們老實,但這其中的怨恨,可不是時間能磨滅的,有的賤貨表麵平靜,心裏早已對我們恨之入骨。』
『所以,各位要把自己的地位擺正,對我們來說,賤貨始終是賤貨,有用就留著,沒用的話,就......』
說到這,村長輕輕抬頭劃了劃脖頸,同時,他意味深長的看向我。
『當然,我們要做到一碗水端平,所以這些賤貨裏,也包括了陳小姐,算起來,陳小姐來到我們村已經第七年了,能從最初上到這個位置,可以看出陳小姐對我們村是忠心耿耿。』
『也正因如此,我相信陳小姐更不會介意,我們對你進行搜查吧?』
屆時,許多人順著村長,將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。
這些目光很臟,讓我反胃,好在是我及時忍住,微微一笑。
『當然不會介意,並且我希望,可以先從我查起。』
『好。』
對我的請求,村長根本不會拒絕。
沒多久,村長就命不值錢的張大川等人拉來一大桶黑狗血。
『脫光衣服,進去。』
村長開口,我猶豫了一秒。
這份猶豫並不源於害怕,而且我看到了一旁,那些漢子直勾勾的眼神。
『嘿嘿,陳瑩這娘們當初就沒玩夠,實在是太爽了。』
『哈哈哈,那是,前凸後翹的,還保養的那麼好,可惜就是玩不著了,不過飽飽眼福也不錯......』
聽著他們議論我的話語,我的臉已經黑到了穀底。
然而,我連訓斥他們都不行。
畢竟論身份的話,現在的我隻不過是他們的一條聽話的狗。
被迫,我忍住羞恥,當著所有人的麵脫光了衣服。
隨之,我走進木桶內。
在這寒冷之中,黑狗血液竟還有一絲溫暖。
而見我沒有任何異樣,甚至臉上露出一絲享受,村長則徹底對我放心。
『出來吧陳小姐,你通過了。』
聽到這話,我緩緩起身,在抬腳邁出的瞬間,我感受到了一道極度貪婪的目光。
是張大川,他雙目圓瞪,哈喇順著嘴角流出,恐怕村長等人不在,他會立刻向我撲來。
記得曾經,數他給我帶來的屈辱最深。
既然如此,那便從他開始吧。
『大川!你、你怎麼了?』
下一瞬,有怪叫響起,張大川一臉錯愕的看著周邊人。
他們怎麼都那麼驚恐?
為什麼我臉上濕濕癢癢的?
這樣想著,張大川太手摸向臉龐。
隨之一整張臉皮,就這樣被他給摸了下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