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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，我在沈靜姝的寢殿裏，蕭越目露不悅，「你在這裏幹什麼？」

我撇過頭，不答話。

沈靜姝身穿薄紗寢衣，親昵地挽上蕭越的胳膊，「殿下，妹妹在這裏伺候您三年，我正向她請教一二呢。」

「你有心了，」蕭越摟著沈靜姝的腰肢，嗓音溫和。

「殿下，我想要妹妹留在這裏伺候我一晚，不知是否合規矩？」沈靜姝雙臂環住蕭越的脖子，輕聲問道。

我驚愕地看向蕭越。

蕭越瞥了我一眼，眉峰微蹙，吐出來兩個字，「隨你。」

紅羅帳裏，被翻紅浪。

我神情麻木，眼眸低垂。

蕭越曾說，「孤除了你，誰都不會碰。」

嗬。

良久。

蕭越一身雪白的寢衣，脖頸上滿是曖昧痕跡，朝我走近，我心裏一跳，跌坐到地上。

蕭越將我撈起，氣息微亂。

站穩後，我連忙推開他的胳膊。

「嫌棄我？」蕭越眼神深深，猶如寒潭。

我對上他的視線，搖頭，聲音發顫，「妾身不敢。」

蕭越哼了一聲，定定地看著我，嗓音又低又沉，「你有什麼不敢的？」

空氣凝滯。

「殿下...」沈靜姝嬌軟的聲音，從帳中傳出。

打破死一般的寂靜。

蕭越抬腳，與我擦肩而過，「還不回去，你什麼時候學會伺候人了？」

我愣了一瞬，逃也般地奔出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