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為了沈錦堂甘願下嫁,不讓他隻當沒有實權的駙馬。
京城人都笑我,可我不在意,我隻要沈錦堂。
我不計較沈錦堂在外麵有外室。
外室懷孕後,我差專人照理她,一切以她優先,甚至進宮逼我父皇賞了一個太醫下來。
可這個外室愚蠢,不但護不住自己的孩子,甚至流產後發瘋說要三口人在一起,舉刀要殺了沈錦堂。
沈錦堂沒死,可他的臉毀了,在我這便與死沒有區別了。
我看望過一次沈錦堂後再沒去過他的院子。
等他傷養好後,我身邊早已沒了他的位置。
沈錦堂卻開始發瘋地質問我,【你從來沒有愛過我是不是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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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錦堂回來了,我等了他許久。
沈錦堂的外室又來了。
與沈錦堂成親以來,我遵守與他的約定從不為難林蘊。
可不知道是沈錦堂沒有和林蘊溝通好還是如何,林蘊處處給我找事。
今天過來跟我說沈錦堂對她多體貼,明天過來在我這假意受個委屈央著沈錦堂給她做主。
雖然沈錦堂都是輕拿輕放,但我開始有點嫌麻煩了。
畢竟我當初和沈錦堂成婚的時候想的就是要安安穩穩的。
思念至極,我叫住了沈錦堂。
沈錦堂轉頭看著我,麵色溫潤如玉,等著我開口。
即使到現在,我依然因為沈錦堂的臉而感到恍惚。
我定睛穩住心神,告訴自己這是沈錦堂,不是蕭錚,我出聲鄭重地叫了一聲沈錦堂,提醒著自己。
畢竟我很少這樣叫他,我不喜歡叫他的名字,像是心裏隱秘的東西被發掘。
但沈錦堂在床榻之事會異常執拗地要我喊他的名字。
我每每受不住了也隻好隨了他的意,不過之後的幾天我不會看他一眼。
拋掉腦海的雜念,我蹙著眉,麵色冷淡,【沈錦堂,林蘊又來找我了,當初說得好好的,我可從沒為難過她,她日日在我眼前像隻飛蟲一樣,我很是厭煩了。】
沈錦堂見我這模樣,反而笑了笑,朝我走近,語氣輕佻,【你堂堂公主殿下,千金之軀,同她計較什麼?】
我不喜歡沈錦堂這般同我講話,蕭錚才不會這麼輕浮呢。
我的眉頭皺得更緊,心裏一股莫名的煩躁湧起。
沈錦堂許是看出我的反常,倒是有幾分正經樣,【你不喜歡,我讓她搬出去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