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後社交軟件上,有人發現了S市有名的富二代們很久沒露臉了。
緊接著就爆出了有人聚眾吸毒被抓,娛樂場所被嚴打。
大隊隊長給我發來信息,和一條轉賬。
“小砂,阮家的事我聽說了,但叔叔也有家庭,這些錢是給你上大學的,其他的你就忘了吧,人總是要向前看的。”
我漠然關了對話框,從雲盤下回那些錄音和照片。
姐姐說過,覃叔叔是她父親生前最好的朋友,如果有困難可以去找他。
一個隊長,出手就是10萬,真夠大方的,恐怕也隻是慷他人之慨罷了。
下午遊泳課我就被人摁在了水底。
瀕死的感覺令我興奮無比,酣暢淋漓。
趙芳華幾人看著我掙紮,笑得無比邪惡,好像看一隻垂死掙紮的狗。
其他同學看著也默默移開眼睛,當作看不到。
原來姐姐以前就是這麼被排擠的。
我在窒息得眼前出現黑暗的瞬間,用發夾狠狠朝著那人右眼刺去。
與此同時我被人從水裏抱了起來,溫潤的聲音傳來。
“沒事吧?”
我恍恍惚惚看他,男生長得非常好看,個子極高棱角分明,有著男學生們沒有的沉穩氣質。
終於來了。
我放心地暈了過去,頭上另一個發夾依舊在記錄著一切。
在醫務室醒來的時候,他有些不自然地別開了眼。
“我是陳朗,大你一屆。”
我緩緩坐起,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青青紫紫,都是趙芳華等人最近的傑作。
我垂眸輕聲:“我走不動了。”
陳朗愣了一下,猶豫看我隻穿著泳衣的樣子,歎了口氣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,扶著我回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