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我去學校,很多人對我指指點點,臉上的不屑和鄙夷像雪花一樣,還想再壓死我。
如果說姐姐的死是那幾個人造成的......
那這些人的冷漠戲謔才是最後殺死她的最後一把刀。
我一進教室就看到了我桌子上堆著的垃圾,我掃了一眼李嬌嬌。
她慌忙擺手搖頭,不是她。
班主任進來看到那些垃圾皺皺眉,沒說什麼,反而把我拉去了教師辦公室。
“朱砂同學,你是怎麼來S大的你很清楚,不要給我惹麻煩!
你昨晚的照片被人發在了表白牆,你姐姐的死還不夠教訓深刻嗎?你怎麼能走她的老路?”
他的手機裏,我穿著一身情趣兔子服進了金碧輝煌的包廂。
是趙芳華拍的。
我冷笑拿出手機,把昨晚包廂裏的錄音放在他耳邊。
那些人神經麻痹時,把怎麼把我姐姐騙去作踐的過程說了出來,我錄得一清二楚。
班主任的臉青白交加,其他老師好奇地看了過來。
他一把收走了我的手機:“這是當初班裏給你姐姐發的獎勵,現在要收回。”
“你反映的情況學校會調查處理,但是你不能在外麵亂說話,影響學校聲譽!”
我冷笑著,被他趕回教室,他不知道這些錄音我早已發給了大隊隊長。
趙芳華被他叫走了,回來的時候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。
下午學校突然開始嚴抓夜寢,學生10點沒回寢室將扣學分處理。
這條校規自然隻是約束我們普通人的,趙芳華她們依舊在宿管阿姨笑眯眯地注視下來去自如。
我每天刷著平台上的視頻,原本報道我姐姐的事的那些賬號紛紛刪除視頻,那些質疑的聲音都消失不見。
一條人命,掉進波濤洶湧的海裏連個水花都不會濺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