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娘是受寵的貴妃,我卻是東宮最低賤的婢女。
為求生存,我身穿薄紗,摸上了太子的腰帶。
“求爺疼疼我。”
當晚,他撕碎了我的衣衫,要了我整整一夜。
所有人都說,他許我爬床是為報複貴妃,可等我被他人求娶時,頭一次,風光霽月的太子徹底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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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阿娘是風塵女,皇帝微服私巡和阿娘一夜風流後,便將我們娘倆帶進了宮。
阿娘被封了貴人,進宮之後便是獨寵,很快就爬到了貴妃的位置。
而我的身份被隱瞞了下來。
人們隻當我是阿娘身邊的小侍女。
皇帝不顧眾人反對沉迷阿娘,淑妃被逼自盡。
皇後心灰意冷去了皇家寺院靜修。
從此後宮阿娘獨大。
他們很快就有了二子一女。
榮華富貴迷人眼。
阿娘很快就忘了我這個不知是哪個男人留下的野種。
皇帝自然也容不下我,隨便找了個借口,就要將我亂棍打死。
被大皇子沈卿時攔下。
他說:「打死也是可惜,就留下伺候我的筆墨吧!」
我以為他是真的隻要我伺候筆墨。
結果及笄那年,他爬上了我的床榻。
也就是那年,他成了太子。
沈卿時是皇後所出,冊立東宮也是理所應當。
但皇帝依舊沉迷阿娘,大有令立貴妃之子為太子的意思。
為了鞏固東宮之位,他的後院漸漸充實了起來。
側妃才人良娣封了一大堆。
而我,依舊是他身邊最低等的婢女。
無人知曉我們之間的關係。
我曾聽後院的妃嬪們討論他。
「太子殿下風光霽月,豈是外頭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可以肖想的?」
後院中,徐良娣和李才人經常爭風吃醋。
「你李家祖墳冒了青煙才被抬進東宮,竟還妄想爬上枝頭做鳳凰?」
「誰不知道太子殿下最是溫文爾雅,對你笑一下竟讓你生出這許多心思?」
我端著外麵送來的筆墨,路過現場時,腳步頓了一下,又匆匆趕往書房。
但還是遲了一步。
太子殿下已經坐在書桌後麵了,手裏拿著一本書。
我在心裏懊悔不該多聽那一嘴的。
「你遲了。」
我跪在地上,等待屬於我的懲罰。
他放下書本,抬眼睨了我一眼。
「去榻上。」
我磕頭謝恩,匍匐著爬到了床邊。
他緊隨其後,等不及我稍慢的動作。
連扯帶撕地將我的衣服脫了個幹淨。
指尖在我的脖子和鎖骨間遊移。
他站在床邊,看著跪在床上一絲不掛的我。
沈卿時看得仔細,我臉上的任何細微表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。
初冬的天氣,即便書房燃著炭火,也依然讓我打了個哆嗦。
冷得實在受不了。
我伸手,攀上了他的禁步。
隨後慢慢往上。
玄色絲綢的質感之下,是他僵硬的身體。
沈卿時手指頓了一下,改為握著我的脖子。
我抬頭,看見他眉眼淩厲。
心頭有些顫抖,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,扭著腰攀上了他的盤扣。
沈卿時攥著我脖子的手突然收緊。
依舊麵無表情,眼底卻升起一股肅殺之氣。
「我是太子,你如此卑賤之軀,怎敢肖想孤的身子?」
他的手越收越緊,我的呼吸被遏製。
「可你會爬我的床榻。」我艱難地吐出這句話。
榻邊的鏡子映出此刻的我臉色通紅。
他與我顛鸞倒鳳時,就會逼我看鏡子裏的自己。
「看到了嗎?那個賤人也是這樣迷惑我父皇的。」
臉色由紅轉白,在我就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,他突然鬆開了手。
我倒在床上劇烈地咳嗽,還不等我喘息,高大的身軀便壓了下來。
沈卿時的眼角微微挑起,雖然是笑著的,但眼底已經凝成了冰。
「你和那個賤人一樣。」
「天生的放蕩貨。」
他將我拽下床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