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衣襟掩藏不住那些紅痕。
就像鮮血般紮眼。
惡心。
我掙紮起來,
“有病啊你,滾開!”
謝渡寒眼神冰冷,大手狠狠掐住我的臉頰,膝蓋抵住我的腿。
砰的一聲,他把我壓在門上,幾近凶狠地咬住我的嘴唇。
“不過逗你一逗,你倒當真了,還去招惹謝明舟,嗯?”
“怎麼,小公主想做太子妃了?”
臟男人,裝什麼兩麵派呢。
我氣得偏頭躲開,一口咬在謝渡寒的手腕上。
“你說的你自己信嗎,放開我!”
謝渡寒神情陰沉,他仿佛感覺不到疼似的,一把將我打橫抱起,丟在了小榻上。
我想跑,卻被謝渡寒一把握住了腳踝拖回來。
“蘭玉,我確實縱你太多了。”
他傾身壓上來。
像匹野狼,誓要奪回自己的領地,撕扯著我的衣裳。
我快惡心暈了,拚命撲騰著,盼望外麵的宮人能聽到,及時進來解救我。
如果不是入宮的時候被卸了彎刀,我現在就能把謝渡寒的頭割下來!
謝渡寒蹙眉,一手用力按住我,壓低了聲音,
“你還期待著謝明舟來救你麼?他觸怒了父皇,早被押回東宮了。”
我瞪大眼睛,
“你胡說!”
剛才出來的時候,謝明舟明明還好好的。
謝渡寒冷笑,開始抽他自己的衣帶,
“我怎麼胡說?娶異族女為太子妃,本就是謝明舟僭越。”
“父皇彼時不過是顧念你在場,不願意落了你的麵子而已。”
“蘭玉,你乖一些,現下隻有我才能護你。”
說完,謝渡寒一口叼住我的肩頸,狠狠磨牙。
就像在標記獵物般,任由血珠滑落。
我疼得蜷縮,不住地推他。
一想到謝渡寒昨夜才和貴妃行了那事,我就不停地反胃,難受得快暈厥了。
偏殿裏燃著一種隱秘的催情香,聞多了渾身癱軟無力。
我拚命撲騰,我才不要被謝渡寒有機可乘,我怕臟。
我淚眼朦朧,下意識地喚,
“謝明舟,救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