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
讓眾人有些不解的是,他們什麼都沒看見,隻是,大小姐那樣一副快要死了的驚恐表情可不是作假的,沒道理騙他們的啊,這是正麵回事兒?
“一群蠢貨!”
就在眾人有些驚疑不定,想要問問柳如燕這位大小姐到底看到了什麼東西,才會有那樣一副表情,尤其是發出那樣讓人鬧骨悚然的聲音,這真的真的隻是一個惡作劇嗎?可是,身為高傲的大小姐,有什麼理由對他們這樣地位低下的賤民做惡作劇,這實在是很不科學的。
就在這個時候,柳如燕的怒罵聲傳遞到眾人的耳中。
眾人趕緊回轉過身來,看著這位叫囂著的大小姐,很是無奈,偷偷的翻著白眼兒,反正現在天色已晚,她也看不見。
“還不快扶著本小姐坐下!”
說著,柳如燕有些憤恨的看著跟在身邊的小丫頭,這丫頭也是個沒眼色的,沒看到身為小姐的自己現在很是難受嗎!
“小,小姐!”
身邊的小丫頭趕緊過來扶著柳如燕,麵桑帶著一絲委屈,自己不過是聽到小姐的尖叫聲有些嚇著了,正在想著到底是怎樣驚恐的東西才能讓小姐這樣尖叫,還沒回過神兒來呢。
更何況,小姐這絕對是遷怒,讓小丫頭彩蝶感到氛圍的委屈。
隻是在自家小姐的麵前,彩蝶不感表現出任何一點兒不滿的表情出來,對於觸怒小姐的事情,彩蝶是不敢去做的。
“噝!”
柳如燕倒吸了一口涼氣,坐在了軟墊兒上,這個時候才有時間卻看她那有些異常的腳。
“怎麼會這樣?本小姐的腳......”
看了一眼自己的腳,柳如燕很是驚恐的說的說道,這個時候,眾人才發現,原來柳如燕的腳已經腫了起來。
“小姐,這一定是蛇咬的。”
一旁原本被柳如燕狠狠罵著的探子趕緊上前來說道,現在他必須要做些什麼來討好大小姐,不然的話,等到大小姐秋後算賬的時候,他就要倒黴了。
“什麼?蛇?”
柳如燕一聽,翻了個白眼,昏厥了過去,蛇這類型的冷血東西,可是女人最害怕的生物之一,與蟑螂老鼠絕對有的一拚,而且,蛇一般都代表著陰毒,難道這是條毒蛇,這樣的驚恐,柳如燕絕對若是自己不暈過去,簡直就是沒天理,於是,她很果斷的暈了。
“小姐,小姐!”
看到柳如燕昏了過去,眾人大驚,畢竟這可是柳家大小姐啊,作為揚州第一美人兒,柳家在她的身上花費了太多的心血,這可是一個很有誘/惑力的籌碼,就單單是這張漂亮的臉,就能為柳家贏得很大的籌碼,因此,但凡這位主兒出了點兒什麼事兒,這些跟著的人也就沒有啥活下去的希望了。
不管是對柳如燕真的很關心,還是想到自己有些灰暗的前途,總之,眾人臉上的表情覺得是很焦急的。
“拿個火把過來!”
夜晚太黑,就算是有月光也是看不太清楚的,所以,隻能拿著火把權當照明之用了。
當火把拿到跟前的時候,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,這還是小姐那纖細的,讓人忍不住垂涎的,想要伸手摸/摸,握在手心處把/玩的玉/足麼?這確定不是象腿麼?
隻有在這個時候,眾人才能明目張膽的看著自家小主兒的玉/足,但是,被蛇咬過之後,腫/脹不堪的腿/兒,已經吸引不到他們的視線了,他們,還不想自己的眼睛遭到荼毒。
“小姐,小姐,嗚嗚!”
彩蝶留著淚,使勁兒的搖晃著柳如燕的身子,很是傷心,不單單是因為自己與小姐十幾年的相處,雖然小姐的性子總是斤斤計較,心胸也不夠寬闊,但是總體上來看,對她還是不錯的,對柳如燕,彩蝶還是有些感情的,這個時候看到柳如燕人事不知的暈倒了,自然是十分著急擔心的!
更何況,身為貼身丫鬟,小姐出事兒了,第一個要承擔責任的,就是她,因此,彩蝶可謂是內外交困,實在是沒有辦法。
“既然是被蛇給咬了,將毒血給吸出來也就沒什麼事兒了!”
看到眾人都六神無主的樣子,一位轎夫出聲說道。
這些人雖然都是些下人,但是大都是些家生子,日子過得比外邊小戶人家還要好些,自然不知道這些急救知識了,如今聽到這轎夫這麼說,眾人的表情頓時為之一鬆。
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,但是總比這樣幹等著強,畢竟在這麼下去,沒準兒大小姐就會出什麼事兒,那時候他們所有人都逃不掉,這個時候,也隻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!
隻是,這負責吸毒的人是誰?眾人麵麵相覷!
這裏也隻有柳如燕與彩蝶主仆是女兒身,一個暈倒了,一個聽到用嘴吸毒,身子打著擺子,顯然害怕的不行,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,一個不小心,就那吸出的毒血給吞進肚子中那怎麼行!
隻是,平常這幾乎是每一個男人都要意/淫一番的親近機會,如今卻被人再三推諉,眾人都說著,那女授受不親,可是一幫子大老爺們,這話說出口,難免讓彩蝶有些為難,這不是欺負人家小姑娘麼?
男人的劣根性,讓他們有著憐香惜玉的心思,也就沒說出那句話來,隻是眾人都挺猶豫,這個時候是吸毒是救人,隻是以後嘛,不定就成了輕薄主子,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,畢竟不管怎麼說,都有了身體接觸。
就像是人工呼吸一般,雖然是為了救人,但是,也的的確確是吻了別人的嘴唇的。
那探子握著拳,咬著牙,眼一瞪,走上前來,“還是讓我來吧!若是再耽擱下去,毒血可就會流遍全身了!”
探子帶著舍身取義的表情,就差沒在身後放著哀樂一般祭奠著他這人生中最後的一層,非是他衷心可嘉,實在是為了減輕之後的責罰,畢竟若不是自己帶路除了問題,這個時候他們早就已經到達了牡丹村,又如何為發生這樣的事情。
他已經預料到小姐醒後會如何的責罰自己,這個時候,也隻有將功贖罪了!
聽到他這麼說,眾人臉上的表情不由的一鬆,畢竟柳如燕可是柳家的大小姐,這樣放任著不救,出了事兒他們一個都跑不掉,這個時候看到有人出麵,自然是無比的欣喜的。
“小姐,小人是情非得已,不是有意要輕薄於你的!還望小姐恕罪!”
探子來到柳如燕的身邊,蹲了下去,輕輕的說著,不管小姐能不餓ngn聽到自己的話,這隻是個態度問題,就算是時候追究,自己也能有個說辭。
“救救小姐,一定要將小姐救過來啊!”
看到探子蹲了下去,彩蝶伸手抹著淚水,很是急切的乞求著,就想象是落水的人抓/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一般,雖然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得用,隻是心裏還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。
“嗯!”
探子沒說什麼,低著頭,捧起了柳如燕那雙腫/脹的沒有絲毫美/感的腿,眼一閉,狠了狠心,低著頭,吮/吸起來。
“呸!”
狠狠的吐出一大口黑血,不敢有絲大意,畢竟還不知道這蛇的毒性到底有多大,低頭,繼續,感覺過了很大一會兒,已經隻能吸出一點點兒血了,而血的顏色也變得正常起來。
“呼!”
眾人的呼吸頓時一鬆,不管如何,他們盡了最大的努力。
隻是過了很大一會兒,柳如燕還是沒有蘇醒過來。
“嗚嗚,小姐怎麼還不醒過來?”
彩蝶焦急的等了好大一會兒,不時的查看一番柳如燕的情況,隻是卻沒有等到她希望的結果,一時間很有些失望與恐懼,難道說小姐已經沒救了麼?
眾人的心情本來就不是很美妙,這個時候被彩蝶這麼一哭,頓時都有些急躁起來。
“虎子,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?”
見到這種方法沒多大的效果,有人想起來剛剛說起這方法的轎夫,興許他知道些什麼。
“這個,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,不過這毒血既然已經吸出來了,想必小姐也能挺很長的時間了,現在,咱們就應該找個大夫,他們應該有辦法。”
那叫虎子的轎夫沉吟了一下說道。
“大夫,這黑燈瞎火的,前不著村,後不著店兒的,哪裏來的大夫,若是咱們回去,時間肯定來不及,咱們已經走了幾個時辰了,小姐能挺過那麼長時間麼?”
那人有些煩躁的說道,這話一出口,眾人都有些沉默,這的確是個問題,更何況,山路本就不好走,如今大小姐還中了蛇毒昏倒了,更是拖延不得。一時間,眾人都有些一籌莫展,統一擺出愁眉苦臉的造型出來。
“那紀牡丹不就是大夫麼?更何況她爹爹可是遠近聞名的神醫,咱們將小姐送到她那裏不行麼?”
沉浸在痛哭中的彩蝶突然開口說道,他們來這裏的目的,不就是為了那個女人麼?而彩蝶知道,那個女人就是個大夫,正好給小姐醫治。
“沒錯,對啊,我怎麼沒想到!”
彩蝶的話讓眾人眼睛一亮,總算是看到了一點兒希望,這裏離那牡丹村已經很近了,若是找對路,可是很快就能達到的,小姐有救了,那麼他們之後受到的懲罰也就會減輕。
“走,抬著小姐,咱們這就趕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