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初宜是我結婚三年的妻子,外人都覺得我倆是各玩各的,其實我是真心愛她。
她依偎在小奶狗懷裏的時候,我正蹲在小奶狗麵前給他講戲。
她和小奶狗約會完,我負責開車接她回家。
我以為我會就這樣一直愛她,直到薑宜出現,我終於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,和溫初宜提了離婚。
誰知她突然發瘋,一哭二鬧三上吊,求著我別離開她。
......
我和狐朋狗友在他新開的酒吧喝酒時,他突然指著不遠處的吧台說“祁遠,那不是你老婆?”
我看過去,朦朧的燈光下,溫初宜依偎在一個肌肉男懷裏,笑得小鳥一樣溫順,和在我麵前的女強人形象截然不同。
我抿了口酒,沒有什麼波瀾地說“她倒是挺會裝。”
朋友很吃驚“你倆還各玩各的呢?”
“對啊,聯姻不都是這樣。”我沒什麼所謂。
“不是,祁遠,你少給兄弟裝,你上學那會兒不就喜歡她了?把暗戀多年的女神娶回家,不應該幹柴烈火,一觸即燃?”
我狠狠撞了一下他的酒杯“行了,多少年前的事兒了!喝酒!”
不是沒試過和她好好過,西餐廳裏無人接過的玫瑰,結婚紀念日漆黑的別墅,以及她那枚從來沒見過天光的婚戒,都讓我不得不收起那些天真的心思。
“我給你介紹個妹妹?絕對你喜歡的類型,不比溫初宜差。”朋友湊過頭來,不懷好意地說。
“行啊。”我勾了下唇,笑眯眯地應下了。
“什麼情況!你不守身如玉了?我靠!這我得告訴兄弟們一聲。”說著他就拿起手機,在各個群裏宣告我出了和尚廟,得到了熱烈的回應。
“哥兒幾個給你攛了好幾個局,各種類型的美女都有,保證不讓你寂寞!”
我看他就差往我床上送人了,哭笑不得地製止他“再多局也得往後稍稍,這幾天我還有工作,先回了啊!”
“還就你那電影兒啊!”
我拿起搭在扶手上的外套“是啊,挺多事兒呢。”向後擺了擺手“回見!”
出酒吧時候,順路瞄了眼吧台,果然已經不見溫初宜和那個肌肉男了,不知道跑哪兒開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