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的時候我和顧唯同一個班,她是備受父母寵愛的大小姐,可我卻隻是個普通家庭。
顧唯喜歡江望添,轟轟烈烈地追過他。
但江望添卻不喜歡她這樣的大小姐,當眾拒絕過她好幾次。
而我當時因為缺錢,接下了輔導江望添的工作,我和他會走的比較近一些。
江望添挑眉看著講題的我,支著下巴:「小老師,可以幫我買個蛋糕嗎?」
他頓了頓又補充說:「草莓味的。」
他的尾音繾綣,透著絲絲縷縷的黏膩,像是甜膩的棉花糖。
我震驚地睜大眼睛,他看著我這個樣子低低地笑了聲,抬手摸了摸我的頭:「怎麼了?我不能喜歡吃草莓味的?」
「可、可以。」
霎時間被江望添這麼接觸,我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。
「你很適合當演員。」
江望添聲音好聽,長得又好看,還很有演技。
他被我逗笑了:「我確實想當演員。」
有一天,一個同學突然把我領到了顧唯的麵前。
那個同學顫顫巍巍地看著顧唯:「我把她帶過來了。」
顧唯擺了擺手。
那個同學離開的時候路過我低聲說了一句:「對不起。」
顧唯吸著煙,往我臉上吐著煙氣,她收的小弟把我按在桌子上。
我驚恐地瞪大眼睛,說不出一句話,隻能看著顧唯不斷湊近,最終她的臉停留在距離我不到十厘米的地方。
她眨了眨眼,腳踩在我的手指骨上,用力碾壓,我痛得叫了一聲就被她的小弟捂住了嘴。
顧唯拿尚未熄滅的煙摁在我的手上,燙出一個疤痕,她這才滿意地開口:
「下次再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,會比這兒更嚴重哦?」
她露出一個惡劣的微笑:「聽懂了嗎,高材生?」
太痛了,我壓根說不出話。
後來這種事情不止一次的發生過。
一旦江望添跟我說話,我就被她們拖到衛生間潑臟水,甚至還會拿棍子往我身上打。
最嚴重的一次是顧唯親自下手的。
她把電視劇裏的東西變成了現實。
她滿意地說:「這是你勾引江望添留下來的印記。」
我淚眼汪汪地抱著衣服縮在角落裏,最終恐懼地點了點頭。
我也曾向父母提出要轉學,可我得到的不是安慰,反而是責罵。
一旦我提出這樣的請求,媽媽就會嚎啕大哭:「媽媽賺錢這麼不容易,你就別來給媽媽添亂了。」
我難堪地低下頭。
後來,江望添和我在一起後,我開始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,做夢也會被那段痛苦的記憶給纏上。
他也會心疼地抱住我,跟著我罵顧唯,將我一步步從那個痛苦的漩渦裏拉出來。
他在我父母麵前說再也不會讓我受到半分委屈。
平日裏更是我喊句疼就會急急忙忙地湊過來。
可是,江望添你怎麼就忘了呢?
你又把我推進了當年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