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前月下,洞房花燭。
沒想到景湛竟在和遲婉靜的大婚之夜偷偷爬上我的床。
這又算什麼?
借酒裝瘋?還是情難自抑?
看著景湛的模樣。
我勾起嘴角,雙手如蛇般攀上他後頸,把臉湊到他耳邊吹氣。
「怎麼,世子今日也被我下藥了嗎?」
話音剛落,胸口一陣劇痛傳來。
好半天景湛鬆了口,將我甩開。
「少跟我玩什麼手段,賤人。」
啊?
這算哪門子手段,願者上鉤麼?
就像當初在皇宮那夜,我明明沒給他下藥。
隻是趁著喝醉撩撥了他,他就發瘋失了控。
如今他又主動來爬我的床。
卻還是要裝作吃了虧的模樣,豈非比賤人還不如?
再醒來時,景湛早已沒了蹤影。
陽光灑進房間,將這個清晨染得格外有意思。
我掀開被子,從床上蹦到地上。
「翠雲,替我梳妝。」
可翠雲好半天才進來,她端著一隻碗。
「世子妃可是哪有不適?
不知怎的,世子竟突然讓人送來這藥,還再三叮囑一定要讓您服下。」
心中一涼,我轉頭看著翠雲遞來的那碗黑色液體,頓覺胃裏一片惡心往外翻湧。
避子藥?
給點甜頭又打我一巴掌,景湛竟當我是玩物?
「不喝!」
心裏像有一隻洪水猛獸在亂竄。
我狠狠抬手將那碗惡心的黑色液體扔了出去。
滿地碎片不斷散發惡心人的苦意。
隻叫我覺得自己是個蠢貨,可笑至極。
景湛這個賤人還真懂怎麼刺傷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