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死時,全身沒有一處完整,我隻能依稀憑著感覺辨認她。
她為了我,死在了渙征元的淩辱之下。
血淋淋地躺在我的麵前。
為了給姐姐報仇,我等了五年。
渙征元出獄那天,我爬上了他的床。
我用風情萬種將渙征元緊緊攥在了手心。
又以清白為餌,換渙征元再無安寧之日。
“渙總,我的優點,你還看不出來嗎?”
一
那天天晴,宜見麵,宜勾引。
我穿上了我最性感的短裙,抹上紅唇,走出了墓園。
五年前的今天,正是我的姐姐,岑楠葶死去的那天。
而如今,卻是那個流氓出獄之時。
我給自己做出了一份幾乎天衣無縫的簡曆。
這時候的新聞已經是,渙氏集團公子渙征元,自國外學成歸來,即將接手渙氏集團總經理之位。
我不禁冷笑。
學成歸來?
真是可笑,明明就隻是在監獄裏踩了五年的縫紉機。
“渙總你好,我是前來應聘的岑妍紛。”我弓著腰遞上簡曆。
卻又刻意在不經意間翹著臀部,讓我本就引以為傲的身材在這一刻凸顯。
麵前坐著的正是剛出來的渙征元。
就他這瀟灑的模樣,如果不是因為我認識他,怎麼可能猜出他竟然進去過。
但很可惜,他不認識我。
當年姐姐和他之間短暫的隻有一周的皮肉交易,他從來就不曾見過我。
“你要應聘我的司機?”
我點點頭,“嗯。”
渙征元輕蔑一笑,“女司機,倒是少見。”
我輕輕一抿舌頭,“少見才能更了解渙總的需求。”
聽著我的話,渙征元似乎對我饒有興趣,他笑道,“跟我說說,你有什麼優點?”
渙征元翹著二郎腿,明明坐在了椅子上,卻還是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。
他一臉曖昧地看向我,這樣的姿色很是符合他的心意。
可看著這張令我惡心的臉,我甚至想現在就一刀刺過去。
但我不能,姐姐死在了他的淩辱之下,我又怎麼能讓他這麼輕易地死去。
我不能讓他這麼輕易地死去。
“渙總,你若不走近些,我可要走過去了。”我輕輕將腿抬起,橫在他的麵前,其中白皙的大腿尤其勾人。
“你想做什麼?”
渙征元是姐姐生前最後愛的人,他的身上,是姐姐最後在這人間觸碰的東西。
我會讓他愛著我,永遠地愛著。
更要讓他放不下我。
我關上了門,妖嬈地走到他的麵前。
他的目光有些不敢直視我。
我輕輕貼在他的耳邊,“渙總,我的優點,你還看不出來嗎?”
或許是太久沒有經曆過這樣風騷的女人,他甚至有點害羞。
但我要的,正是他這樣羞澀的模樣。
渙征元輕輕站起了身,“你信不信,我現在就能讓保安把你轟出去。”
我的胸口與他的胸口緊緊地貼著。
我輕輕在他的耳邊呼吸,一聲,兩聲。
“渙總,你真的舍得嗎。”
渙征元的喉嚨中咽著口水,眼睛不敢看向我。
我的耳邊聽到他在輕輕嗯哼地叫著。
“渙總,你怎麼都不看看我。”
我嘴角微揚,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胸口,感受著他的心跳。
“渙總,你的心跳好快。”
我說著,將渙征元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口,“渙總,你試試我的心跳,是不是一樣的快。”
明明我與渙征元之間還隔著一塊桌子,但他卻不斷被我拉近。
我想,我該收手了。
我一撒手,將他推回了座位上。
“渙總,我應該......很懂你。”我的話裏話外無不是挑逗的意味。
渙征元卻繞過桌子,走向了我,一手摟住我的腰。
“你不該應聘司機,你應該應聘我的妻子。”
他粗狂的嗓音幾乎令我惡心,我看著這張看似人畜無害的臉,心裏便會想起我的姐姐破碎不堪的模樣。
可我卻隻能順從著他。
我嫵媚地看著他,眼神幾乎要將他吃了。
“渙總,可是你已經有妻子了。我可不想給人做小三。”
渙征元摟著我的腰,我輕輕勾著他的鼻子。
“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。你這樣,讓外麵候選麵試的怎麼辦。”
我抿著唇,用我略顯勾人的眼神和他四目相對。
“你難道,還不想要我嗎?”
渙征元看著我,幾乎是要把我生吞了,但我卻推開了他。
“渙總,你這樣的有錢人,還是海歸,肯定是看不上我這樣的。”
我知道,渙征元尤其在意別人知道他坐過牢的事。
所以,當他父親渙鬆岩給他打造了一個海歸人設時,他就恨不得所有人都來奉承他。
都來誇他一句,是海歸的天之驕子。
可每每提到過去,我就不禁覺得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