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作為歌唱天後稱霸樂壇五十年,不料選秀敗給外國歌手,隻落得第三名。
陰差陽錯之下魂穿大炎帝國,成為年過五旬的皇後身上。
而穿越過來的聽見的第一句話,就是國家被外邦入侵了。
一巴掌拍在床榻之上。
“豈有此理!又是八個國家!”
“我要外邦的蠻夷死!”
“葉赫那拉是我的姓,抗擊外邦是我的命!”
當我氣勢洶洶地趕到朝堂上,隻看幾個弱不禁風的皇子。
他們看見我以後笑作一團:“真是可笑,居然讓一個五十歲的老太來守國門。”
我不忍不住嘲諷道:“我最煩裝13的人了。”
“一個個瘦的像骷髏兵,來這裏是為了起到一個花瓶的作用嗎?”
***
我睡得正香,就聽見身邊亂糟糟的人聲,夾雜著哭泣,還有瓷器碰撞的叮當聲。
“都小點聲,別把皇後娘娘弄醒了!”
“什麼皇後不皇後的,國都要沒了,一個皇後算什麼?”
“趕緊多拿點,逃出去也有個傍身錢。”
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發現我沒有在節目組提供的酒店裏,而是躺在一張古色古香的床上。
見我醒來,這些人瞬間慌了,方才都無所畏懼,現在一個個的都低下了頭。
一個侍女模樣的人,聲音顫抖地說:“皇後娘娘,奴婢們也是迫不得已的,敵人已經大軍壓城了,我們隻想有個活路。”
“我們同外邦使節的比賽慘敗,隻剩最後一場比賽,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入境了。”
“到時國將不國,生靈塗炭,您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。”
我頓時感覺頭痛欲裂,我不是應該在歌手大賽上嗎?
參加完一個歌手比賽後,我有些鬱悶。
一個沒人看好的國內歌手大賽,竟然請到了很多世界頂尖的外國歌手。
而我這個半生都在鑽研音樂,當了半輩子天後的人,堪堪才拿了個第三名,所有網民都在說內娛沒有能打的,隻剩我一個五旬老太守國門。
我一個人頓感吃力,畢竟我已經不是風華正茂的我了,體力多少有些跟不上。
我一時氣憤雙眼發黑,然後就失去意識了。
正思索時,一個陌生的記憶湧進了我的腦海中。
我的身份是五十歲的大炎皇後,葉赫那拉。
而現在所處的世界,類似於原本世界的古代,留個國家統治著這個世界。
大炎是其中最弱的國家。
其他八國試圖吞並大炎,經常挑起戰亂,使得大炎苦不堪言,民不聊生,已經無法承受再一次的戰亂了。
而虛偽的八國誰都不想承擔滅國的罵名,就聯合組織了一次比賽,如果大炎輸了比賽,就證明大炎君主無能。
其他八國使節就會進到皇城中,“輔助”大炎君主處理國事,實則是直接瓜分大炎。
在記憶中了解了這個世界的一切,還有被八國入侵者壓迫的苦難後,我頓時怒上心頭。
一巴掌排在床榻之上。
“怎麼又是八個國家!”
“豈有此理!”
憤怒的同時,我也感歎自己來到新世界的節點太差, 居然剛剛好就是,她要亡國的時候。
而我作為皇後,八成是會和皇帝一起被人開刀。
我對哭的梨花帶雨的小侍女說:“覆巢之下無完卵,逃跑是沒用的。”
與此同時,我又十分好奇,一個國家怎麼幾個又文采的人都找不出來。
這幫人平時一個個舞文弄墨的,難不都是花架子嗎?
小侍女說:“人才倒是有,就是不敢來哦參戰,都怕自己會被其他八國的人算計。”
“到時候死在哪都沒人能知道。”
我憑著這些記憶,問出了幾個人名。
“傷感派的詩神蕭佐呢?他平時不是最喜歡巡回講學的嗎?”
“他的見解獨到,每次都會讓人潸然淚下,甚至連老天也會下雨,隨意有了這麼個名號。”
“如今他也拒絕了嗎?”
侍女低聲說:“蕭先生說最近淋雨太多了,身體不適,不便出門。”
我又問:“那主流詩人榮浩先生呢?他的作品可是膾炙人口啊!”
小侍女的頭更低了,說:“榮先生說,他最近視力不好,怕看不清題目,給大炎丟人。”
我聽著這些離譜的借口,不免有些生氣,不就是一個比賽嗎,有什麼好怕的!
“讓我去會一會他們!”
小侍女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質疑,畢竟在她們的眼中,我隻是一個垂垂老矣的婦人,除了有一個皇後的名頭之外,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。
我簡單適應了一下新身體後,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朝著朝堂走去,這個身體的主人的確沒有力挽狂瀾的能力。
但是我不一樣,我有在原世界裏學到的知識,還有五十載歲月的沉澱,即使麵對八國的文人,我也有信心能與之一戰。
不論是為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國家,還是我個人的性命,我都要去。
剛到門口,就聽見裏麵八國使節不堪入耳的嘲笑聲。
“你們炎國就隻有這麼幾個草包嗎?”
“皇帝的老師,還不如我使團的馬夫?”
“依我看你這個皇帝也不必當了。”
我推開門,就看見頭發花白的大學士氣的吹胡子瞪眼。
八個麵若冠玉的貴公子端坐在他的對麵,看著大學士被羞辱,滿意的搖著紙扇。
我的記憶中,也有這八個人,他們都是各自國家的皇子,為首的是大夏的太子夏景耀。
看來這次他們是真的準備動手了,連皇子都派了過來。
而這個國家的皇帝,端坐在龍椅之上,嚴重滿是悲切,還有憤怒。
他雙眼通紅,自顧自地說:“怎麼會這樣,祖宗的幾百年的基業,就要毀在朕的手裏了嗎?”
夏景耀趾高氣昂地說:“秦毅,你老了,該退了。”
“隻要我一聲令下,我的大軍不消片刻就能拆了炎國都城,趕緊兌現承諾吧,這是保護你的子民最好的辦法了”
見我推門進去,秦毅莊重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:“你怎麼來了,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,還是回宮歇息吧。”
我一字一句地,對皇帝秦毅說:“臣妾聽聞外邦學者是文曲星下凡,也想挑戰一些使節帶來的學者。”
話音剛落,就惹得全場哄堂大笑。
夏景耀聞聽此話哈哈大笑,出言諷刺說:“你們炎國是沒人了嗎?還讓一個年過五旬的老太太出來丟人現眼。”
“更何況女子無才便是德,誰不知道你們炎國的皇後大字不識一個,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女紅。”
“跟我們比詩詞歌賦,虧你能說出口!”
他嘲諷地看著我笑出聲來。
我沒有理會他的嘲諷,對他說:“既然如此,不如我們賭點什麼?”
夏景耀滿不在乎地說:“你們還有什麼值得跟我們賭的?”
我指著王座邊上的玉璽說:“我出一個上聯。”
“要是你們中間誰答的上,大炎就歸誰,這樣一來名正言順,也不用和其餘起價分賬。”
聽見這話,在座的八位皇子的眼中露出貪婪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