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紛紛點頭。
我繼續說:“若是你們輸了,那就是你們國家的先生不行,就請各位皇子留在我大炎國,進一步學習怎麼成為一個隻是淵博的君子。”
他們嬉皮笑臉地答應下來,看樣子他們都覺得我隻是個一事無成的老婦人。
秦毅不明緣由,悲痛地對我說:“皇後,你這是做什麼?”
“你還嫌棄我們輸的不夠慘嗎?”
我對他說:“陛下放心吧,我自然有我的理由。”
秦毅不在說什麼,隻是絕望地閉上了雙眼,似乎是默認我一定會輸,而他早就放棄了掙紮,靜靜地等待命運的降臨。
夏景耀說:“既然皇後娘娘如此相信自己的文采,那不如把出題的機會讓給我們?”
我點點頭。
隻見夏景耀的身後走出一個白衣謀士。
我不禁在心中吐槽:什麼世界的謀士,都喜歡穿一身白衣。
謀士驕傲地說:“這上聯是我偶然之間所得,至今還未的出下聯。”
“佳作此地多,量來秋水平篙,照我全身都入畫。”
幾人還不等我有反應,直接就說:“娘娘,還是別掙紮了,直接吧玉璽交出來吧。”
“國家大事,不是你拖延時間就能躲過去的。”
“大炎的國門,居然要將一個五旬老太推出來說事,你們也是夠可以的!”
眼前的幾人甚至提起酒杯,痛飲一杯,提前慶祝。
我不急不緩地說:“妙語空山絕,吟罷柳煙勝跡,知君滿腹盡成詩。”
此話一出,幾人端著酒杯的手直接僵在了半空中,根本沒想過我能接出下半句。
夏景耀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,本來到醉的鴨 子,就這麼飛走了,他的臉上寫滿了不爽。
他開口道:“這次是娘娘你運氣好,恰巧知道後半句。”
“我這邊再出一個。”
他給謀士使了個眼色,謀士便開口說:“笑古笑今,笑東笑西,笑南笑北,笑來笑去,笑自己原來無知無識。”
我不假思索地說:“觀事觀物,觀天觀地,觀日觀月,觀上觀下,觀他人總是有高有低。”
夏景耀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,不敢相信我真的能回答上。
而方才還無比絕望的秦毅,激動的聲音都在顫抖。
“不愧是我的好皇後!沒有讓朕失望!”
我朝著皇上比除了一個讚同的手勢,還不忘調侃一句:“葉赫那拉我的姓,抗激列強我的命!”
“你們幾個小毛孩子還不是我的對手!”
夏景耀惱羞成怒地說:“這肯定是內幕,一定是你們抄襲!”
“一屆女流之輩怎麼會精通詩文,還能回答上這麼難的對子。”
“一定是抄的!”
他身邊的謀士也站出來說:“就是,前麵一句或許是運氣好,可是後麵的一對是我家師所做。”
“一定是你們把家師的作品抄走了!”
“你們這群卑鄙小人!”
“剛才的比賽內容不算數!”
另外七位皇子也隨聲附和。
我說:“天下文章是一家,我偶然所得的一句,和別人有重複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“既然你們說我抄襲,那不如就比比原創,以月為題作詩,做出做多的就獲勝!”
幾位皇子點點頭,開始指揮自己的謀士作詩,然後做的詩句都交給一人。
我看著他們不免覺得可笑。
方才的囂張氣焰都沒有了,甚至還共同商討,看樣子已經不敢再賭了。
趁他們商討的時間,我坐下來喝口茶。
秦毅連忙跑到我的身邊,對我說:“皇後娘娘怎麼突然之間有如此文采?”
“實在是讓朕刮目相看啊!”
“隻不過接下來的作詩,他們八家對付你一個,你不用準備什麼嗎?”
他還是不能完全相信我,整個人憂心忡忡。
我笑著對他說:“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,之前你沒了解過,隻是因為你輕視女子。”
“誰說女子不能有很好的文采了。”
秦毅有些麵色羞紅,連忙點頭。
“等這次危機度過以後,朕一定讓女子都有學上,不再受困於針線和爐灶之間。”
我滿意的說:“好,記得實現你的諾言啊!”
我一盞茶結束,對麵也已經準備好了。
那位白衣謀士看上去胸有成竹,對我說:“皇後娘娘沒有絲毫緊張,也沒做什麼準備,難不成是已經放棄了?”
我不屑地對他們說:“就你們那點東西,我隨便念出幾首就夠了,哪裏用得上準備?”
在袁世傑,我讀過的詩篇眾多,單是以月為題的就不計其數,而且他們的水平也不過如因此,我抱著一本詩經能把他們殺穿了。
更何況我的腦海裏,滿是華夏五千年文人騷客留下的藝術瑰寶,還贏不了他一個小小謀士?
見我滿不在乎的神情,謀士氣的直跺腳。
“我堂堂大夏第一文曲星,還能被你這個五旬老太給侮辱了?”
說罷,他就滔滔不絕的把準備好的詩篇念了出來。
我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,對他們說:“你們這詩是怎麼寫的啊,也太土了。”
“這都是哪個國家的老師交給你們的啊?”
說罷,我念出了華夏流傳的千古名句。
單單是‘月下獨酌其一花間一壺酒,獨酌無相親。舉杯邀明月,對影成三人。’這幾句,就已經讓他們目瞪口呆了。
當我滔滔不絕地念了十幾首的時候,便被叫停了。
夏景耀麵色慘白地說:“這不算,肯定是你和秦毅的陰謀,故意和我們比試詩詞!”
“打賭的考題我們要自己決定!”
他思索了片刻,氣急敗壞地說:“就比唱歌!”
他滿臉都寫著陰謀詭計,料定了大炎因為常年戰亂,根本沒錢培養樂人,才出此言的。
不過,我可是一代樂壇天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