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顧侯和勾欄瓦舍的娼妓生下的小娼婦。
為了討好宮裏的大太監,顧家給我下了情蠱,贈與大太監做對食。
誰承想那大太監命短福薄,消受不了我的美色。
美色豈可辜負?我轉身爬上了大皇子的床。
大皇子早和顧侯的嫡女定了親,卻夜夜要翻我一個小娼婦的牆。
窗外黑影一閃,大皇子沈蘭舟披甲執銳直接翻進了我的房間。
二話不說將渾身滾燙,抑製不住顫抖的我壓在了身下。
我大口的喘息,抵著他的盔甲:“先脫了,太硬了,壓得我疼。”
“我這不是怕你等不及,要出去找別人。”
話雖是這麼說,但大皇子還是起身脫了鎧甲,然後才重新壓回我的身上。
大皇子帶兵出征土司國,凱旋而歸,我算著日子也得二日後才回到京城。
可他現在卻壓在我的身上。
“如果我今日沒有趕回來,你真去找別人?”大皇子伏在我的頸側,用暗啞的聲音問道。
“不然呢?等死嗎?”我的聲音突然有些冷。
大皇子不再說話,欲望翻滾的雙眼裏,看不清其他情緒。
我身上有情蠱,每月必發作一次。
這本是我那位高權重的爹,也就是顧侯,為了討好宮裏的大太監強迫給我種下的。
誰知那大太監命短福薄,還沒好好享用就一命嗚呼。
那晚,我趁著夜色逃出去,在城外林子裏碰到一個受了傷的貴公子。
貴公子以為碰到了救命恩人,誰承想我並沒想要救他的命。
我隻是饞他的身子。
我撲上去撕開了他的衣服,迫不及待地讓他痛並快樂了一番。
事後,當做報酬,我勉為其難幫他包紮了傷口。
他卻眯著眼睛問我:“你是誰?”
“還想要嗎?”我用勾人的眼神看著她。
顧侯說過,我長得比我娘還好看,尤其這雙眼睛,勾起人來,沒有哪個男人忍得住。
男人咽了一口唾沫。
我冷笑:“每月這天的晚上,去顧侯府上的柴房找我,少不了你的。”
畢竟麵前這男人長得真不錯,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。
這情蠱,發作起來真會要了我的命。
我攏好衣襟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很快,那老太監死的消息走漏了。
我被官兵抓了起來,這時候,我自然要報我那便宜老爹的名字。
可惜顧侯這樣清流人物如何會承認有這樣小娼婦一樣的閨女?
畢竟給太監做對食太不光彩了。
嫡母反將我一軍:“你說是侯爺的女兒,你且說你娘是誰?有何為證?”
她知我娘是勾欄瓦舍的娼妓,這麼說就是羞辱我的。
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還不等我拿出顧侯曾落在我娘那兒繡著顧字的褻褲。
宮裏的聖旨來了。
“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,顧侯庶女顧七七救皇子沈蘭舟有功,賜黃金五千兩,良田兩千畝......”
我攥著褻褲的手一愣,媽呀,我竟然強了......大皇子?
顧侯嫡女顧若芷的未婚夫婿?
妙哉!
還不等我拍手叫絕,顧侯當即跪下,雙手托舉在頭頂:“臣代小女顧七七跪謝隆恩。”
我當即問嫡母道:“顧夫人,我生母的牌位是不是該進顧家祖祠了?畢竟,皇上都說我是顧侯的女兒了。”
顧夫人瞪著噴火的眼睛,咬碎了牙齒也隻能往肚子裏咽。
因為大皇子現在可是顧侯頭號巴結的對象。
據說大皇子是最有競爭力的太子人選,精明的顧侯這才急匆匆要將顧若芷嫁給沈蘭舟。
所以,不僅我的生母得以入侯府祖祠,我還從柴房搬到了正經兒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