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這樣看了幾天陳岸和林如心的恩愛日常。
這天,我正坐在陳岸辦公室的沙發上發呆。
門突然被大力推開。
小秘書一臉焦急,「陳總,對不起,這個人非要闖進來,攔都攔不住。」
陳岸皺著臉看向江元洲,「江元洲,你是不是一天天閑得沒事幹啊?」
「我和你關係沒這麼好吧?」
江元洲看到我在,先是衝我一笑。
我興奮地坐直身體朝他揮了揮手,「元洲!」
江元洲轉頭看著陳岸,聳了聳肩,「就是因為關係不好,所以才得常聯係啊。」
「你忙你的,我在沙發上坐坐就行。」
陳岸一臉暴躁,揮手讓秘書退下,「你當我這裏是菜市場啊?你想來就來,想坐就坐!」
江元洲坐到我旁邊,難得給陳岸好臉色,「好歹認識這麼多年,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,我又不打擾你辦公。」
「行了,你趕緊忙你的吧,別自己工作做不完賴到我頭上。」
江元洲拿出手機,自顧自地看起來。
兩人雖然不睦,但陳岸創業的初始投資資金還是江元洲幫忙牽線拉成的,陳岸無法,隻得當他不存在。
我捂嘴偷笑,「可以啊,幾年沒見你,嘴皮子溜了不少。」
江元洲聽我這話,耳尖有些泛紅,「沒辦法,特殊情況特殊對待。」
我和他說起想離開的事情。
他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,小聲回道,「陳岸身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,就你那性子,我知道你內心肯定備受折磨。」
「我這幾天消失就是出省去找一個大師,你還記得大三那年,你跟陳岸去爬山,最後摔下山崖昏迷不醒的事情嗎?」
我點頭,那次雖然凶險,但好在我被一顆千年古樹攔截。
隻是外傷骨折,內臟沒事。
可奇怪的是,我好了之後一直昏迷不醒,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。
我從衣服裏掏出脖子上戴的繩子。
繩子呈長鞭狀,頭部是一塊木頭雕刻成的龍頭,「你給我戴了這個法索不到一小時,我就醒了。」
江元洲繼續說道,「我這次還是去找上次給我這條法索的高人,不湊巧的是他上個月進了一座深山,歸期未定,我隻能把你的情況和他徒弟說了下。」
他掏出一個鑰匙扣,我認出是我手工做給他的生日禮物。
「這鑰匙扣有你的氣息,他做了些小法術,隻要你是真心想離開,就在心裏默念著把靈魂附著在上麵。」
「不過時長最多49天,如果還是找不到辦法,你就還得回到陳岸身邊。」
「除非我們能找到你被禁錮的原因。」
我已經在陳岸身邊待了三年,不想再等。
再說了,我要是能找到,還用等到現在?!還不如到江元洲身邊,多個人也好一起商量商量。
我受夠了一個人像個啞巴似的活著。
我毫不猶豫地選擇附著到鑰匙扣上。
江元洲看到鑰匙扣上的玉質無事牌比之前光澤感更強後,知道事成,便打算帶我離開。
我們剛起身,陳岸就走了過來。
他臉上是一言難盡的表情,伸手拍了拍江元洲的肩膀,「人死不能複生,你是不是經常看到軟軟啊?」
「你還是找心理醫生看看吧,人要學會接受現實,軟軟也不希望我們沉溺於過去。」
江元洲沒好氣地一把拍開他的手,冷聲道,「滾一邊去,你才有病呢!」
陳岸白了江元洲一眼,「狗咬呂洞賓,你手上這個東西,是軟軟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吧?」
江元洲點頭。
陳岸開口道,「你把這個鑰匙扣給我。」
我一臉疑惑,他現在為了讓林如心開心,恨不得把我買的東西全給丟了,要這個鑰匙扣幹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