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村裏撿了個傻姑娘,她見到我第一眼,就說著要非我不嫁。
因為她長的實在好看,所以我沒在乎她腦子的問題,跟她結了婚。
婚後三年,為了給她治好腦子,我幾乎散盡家財。
可當她終於恢複記憶的時候,身邊卻突然冒出個白月光。
她口口聲聲說,要我成全她們,笑我已經配不上她的身份。
可她不知道,一旦離開我,她連屁都不是。
......
童寧從病床上睜開眼,看到我的瞬間,說的第一句話就是:「我們離婚吧。」
而站在她床前的陌生男人,則是一臉疼惜的牽著她的手。
怕我沒聽清,童寧又將那句話重複了一遍,並解釋道:「我已經恢複記憶了,這三年來就當是一場意外。」
說完,她轉頭對上那個陌生男人的視線,眼裏是我從未見過的含情脈脈。
「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廖琛,是童寧的青梅竹馬,你也看到了,寧寧現在已經不需要你了。」
也許是擔心我過多糾纏,廖琛還特地翻出一份離婚協議擺在我麵前,告訴我,隻要我乖乖聽話,他們可以給我一大筆錢。
可我不想要錢,我隻想要老婆。
「我不簽字,童寧已經嫁給我了,那她這輩子都是我們老張家的人,你算個什麼東西。」
我皺著眉快步上前,扯開他們兩個緊緊相握的手,末了還不爽地打量了廖琛一眼,「你自己沒有老婆,看到別人老婆就想搶,賤不賤?」
「你!」料想廖琛長這麼大也沒被人指著鼻子罵過一句‘賤’,聽了我的話後直接臉色一變,站起身就要給我點教訓。
然而......
我視線往下一撩,穿著皮鞋的廖琛竟然還沒有穿著人字拖的我高,我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。
原本氣勢洶洶地氛圍瞬間就被我給破壞。
廖琛臉上掛不住,隻得用語言來反擊:「我和寧寧從小就有婚約在身,要說到搶,那個賤......那個賊是你才對吧!」
礙於童寧的目光,他到了嘴邊的臟話硬生生轉了個彎。
「那又怎麼樣,我和我老婆可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,你有本事也拿出那個小本子來看看。」
我不為所動,反而得意的將口袋裏的結婚證拿出來拍在廖琛臉上,各種意義上狠狠打了他的臉。
「夠了!」童寧低喝一聲,「張嘉鳴,你還不懂嗎,我現在的身份就是你努力一輩子也配不上的高度,你要是還有點自知之明,那我們還能好聚好散。」
也就是說,如果我非要和她對著幹,那麼她就會毫不留情的處理我?
我有些想笑,都說有錢人生性薄情,以前我倒是沒什麼感覺,現在看來,果然如此。
既然童寧非要撕破臉,那也別怪我不顧三年的夫妻情感。
於是我壓低了眉毛冷笑地看著她問道:「你確定要這麼做?如果我告訴你,和我離婚,你什麼都不是,你也堅持這個決定嗎?」
我的認真卻換來童寧和廖琛的嘲笑:「哈哈哈,你在說什麼胡話?就憑你?」
我知道他們不會相信,我也不再過多解釋,隻是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後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