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煜搖頭道：“多頻段那個項目，他不是想做程序的嗎？”
“那是現在的事情了。你讓方婷婷拿走的這個項目，你知道我當初有多難嗎？我夾在駱七和小王總之間，連個軟件負責人都沒有，我寧可自己跟著駱七從頭學的C語言，我都沒想過以私人的關係去求張神童幫我接軟件。張神童為什麼從不和我合作，因為以我過去的技術能力，合作完大家就不用做朋友了。”
沈嘉煜聽懂了，心裏更難受了，他拿走的那個項目對李沛來說，原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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