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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墨似忽然清醒，沉重的喘息聲在我耳邊回蕩。

他就如同一個破碎的玉人，眼神空洞駭人，死死盯著我流血不止的傷口，身軀微微顫抖。

我強忍劇痛，扶住頸間，向前挪了一步，擠出一絲笑容，顫抖地擁住他，聲音破碎而淒婉。

「沒事，我在呢，別傷害自己。」

荀墨身體僵硬，他呆立原地良久，眼中的暴虐逐漸被清醒取代。

他望著我，神色恍惚：「念念……」

我抬起顫抖的手撫上他的臉頰，眼中泛起淚花，淚水無聲滴落。

「我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