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說辛義在東陽府治療,蘇醒之日正是離陽宴時,遂急前往,陳最在後麵追,將近之時聽聞屋內有廝殺聲,辛義是個好事的人,聽到這聲便又是良藥,抖擻精神一路撞將進去,沿途軍士阻攔不住,辛義闖至垓心,眾人不敢動,陳最隨後至,曰:“聖潔使所服之藥甚猛,如今蘇醒隻是虛火上升,鬧一鬧便沒事了。”辛仁謝過,賞金千兩,陳最受之而去,白祿急教燕喜退下,辛義見了符素曰:“子琦哥哥,端的不夠意思,如此慶宴卻無我份,好無趣呀。”燕喜退下,符素走腿要追,李焉拉住,義曰:“追那小子作甚,兄弟來與哥哥吃酒。”符素大氣,與白祿告辭請回,各州主管紛紛請辭,田凡夏文等諸臣皆曰:“不知盟主何時以備歸事?”白祿聲無好氣曰:“衝遠山水甚好,吾議暫住數月,不凡武烈請便。”仁曰:“盟主不走,我等願隨一同在此。”
眾人隻把苦水咽了肚,不願也得願了,連聲稱好,夏文回府怒氣不熄,憑空叫曰:“兩人鬥不過一個符素,損失人馬,可恨。”門客趙累曰:“符素老謀深算,兩城主單一對抗,事必不成,文主何不親筆書信一封,教二人聯手共圖符素,事必成矣。”文曰:“仲德與我之見共同,我便書寫,敢煩送去。”趙累得信而去,當時林輔攻破伯陽,威震及尋,燕喜雖然生氣卻無計可施,憂悶成疾不理政事,趙累來時門使報曰:“城主病體沉重,暫不見客。”累曰:“吾知燕城主之病,特來送藥。”言畢進入。
見燕喜臥床不起,不禁一陣冷笑,燕喜無氣曰:“仲德何來?”累曰:“為除城主心病而來。”燕喜無動靜,累曰:“文主親書密計,教城主、王主管共圖符素。”喜曰:“有何良策?”累曰:“符素身邊全有狐賢李焉為之謀,若除符素當先除此二人。”喜曰:“此亦甚難。”累曰:“符素有一老母身在家鄉,近日病重,隻是符素不知,若使人告知,到時先殺李狐,如何不是易事?”燕喜點頭稱是,趙累又曰:“此事還需王主管相助。”喜曰:“宣行不來,又當如何?”累曰:“有文主親筆信在此,不容他不來。”喜曰:“仲德先去請宣行來此。”趙累從之,與其鼓掌約定,然後就走。
話分兩頭,卻說狐賢祖籍在中州平柔有個姓張的表親,女兒喚作芊芊的,與狐賢兒時結了姻緣,狐賢長成人後出走謀求功名,如今在恭陽落得好身份,那表親尋來要與狐賢完婚,這狐賢本與張芊芊青梅竹馬,如今一來也算好事,隻是這張父帶了女兒尋找狐賢卻錯走了李焉那府,張芊芊見了李焉心生愛意,與狐賢說了,狐賢就願從芊芊的意,將此言告訴李焉,無奈李焉不從,李焉又拗不過這芊芊小姐,兄弟情義因此間隙,適逢符素聽聞老母病重要回家省親,令蕭曼代為主管,狐賢李焉輔佐,凡事商量,時過半月忽有消息報李焉,適逢李焉不在曰:“先生與張小姐在外玩耍,晝夜不歸。”
報信人無法,遂越過李焉直報狐賢,狐賢聽聞不快,清淡掩飾過了,又報蕭曼曰:“城主被困杏鬆山,請大兄弟速速去救。”蕭曼就要前往,賢曰:“是否請濟瑜來商量。”曼曰:“長惟以為李焉是好人,卻做奪人妻子的事,曼不敢與之交,隻救城主要緊。”言畢正要出發,李焉自外而回,打聽出事,尋思半晌,直覺此事疑點多,遂把住大門,曰:“此事蹊蹺,示啟不可造次前往。”曼曰:“有何蹊蹺?”焉曰:“城主前往廣賢為何被困杏鬆山,此其一也。此人素未謀麵因何前來此其二也。此人如何知曉城主被困此其三也。如今三事不明,若傾巢出動,倘有疏於,是有負主上之托。”賢曰:“此人是我與大兄弟所遣。”焉曰:“我緣何不知?”曼曰:“你隻顧與那張小姐取樂,正事如何能記得?”李焉默然,曼曰:“隻顧與你耍嘴,若耽誤了城主性命要你命陪。”說罷要走,李焉又攔住曰:“城主以大事托付與焉,焉安敢旦夕怠慢,隻是如今尚有多事不明,大兄弟要走除死方休,城主對濟瑜有知遇之恩,若城主因此有所閃失,濟瑜願以命償。”曼曰:“要你命來有何用處?”焉曰:“隻消一日,若一日不能使此事全然,願以死抵過。”蕭曼聽聞方從,李焉回府盤問來人,問了三五次,隻是說來生氣,李焉問一句那芊芊小姐便往裏闖一次,李焉問不下去,曰:“長惟如此豪氣的人,你卻來與我纏,羞也不羞?”芊芊曰:“聽說你與尋卿的事,長惟哥哥卻沒你這般情誼,因此戀你。”李焉無言出門閑走,多聞侍婢閑語自己與張芊芊的事,心中不快,不禁長歎數聲,又無法可阻明日之事,尋思平生所遇不免有感而發,自思曰:“想我滿腹才華無處施展,清白之身卻無人可信。”在紙上填詞一首曰:
欲泛浪無舟、欲攀崖無繩。欲展平生之誌,恨無識我之主。
填罷不覺沉醉,在遝上小憩,這個芊芊小姐潑辣膽大,與張父商量,那張父也是個貪利的人,見李焉有能耐,遂也有心隨了這小姐的意,當日出主意曰:“何不選個好地方你與那李焉住上一夜,此事出了由不得他不要你。”芊芊小姐以為是好計,遂收了根迷香把李焉迷暈了,二人遷至百花林,當夜便行夫妻之事,狐賢使人打聽李焉回府作何安排,侍從曰:“與張小姐在百花林過夜,並無消息。”狐賢不悅,打發屬下再看,旦日回複曰:“李焉與張小姐在百花林現在未起,並未回府。”狐賢大怒,直奔百花林,見二人一床被子遮衣避體,不禁怒從心起,拽起李焉要打,李焉醒時枉若無辜,一般人挨個勸,那芊芊小姐早穿了衣服,上來罵曰:“是哪個打我丈夫?”有人曰:“請李先生更衣。”狐賢住手,李焉更衣完畢,狐賢上來又打,但見這一個文人,那一個文人,打了便是拳腳相加,這個說該打,哪個唱這是為哪般,好不熱鬧。
蕭曼聞訊而至,扯開二人曰:“先生可曾弄清楚了這其中的緣故。”李焉無話可說,隻顧悲愴,曼曰:“請長惟上馬,與我去尋城主。”眾人聞訊都走,隻剩下李焉和那張小姐在,旁邊侍婢伺候,芊芊小姐喝散眾人與李焉擦淚,李焉奪路而走,回至府內安排,問屬下曰:“大兄弟帶走多少人,走哪條路?”屬下曰:“大兄弟帶三百軍,走陽武路往杏鬆山去了。”焉曰:“城中還有多少兵馬?”屬下曰:“除去護衛營內未可調動,尚有二百餘人。”李焉就點兵二百軍前往追截,屬下曰:“大兄弟走時特意吩咐不教先生出城。”焉曰:“有事自有我來,哪裏連累了你?”屬下從之,點兵前往,途徑武威見其城主元篡,訴說其事,篡曰:“城主有危,篡願舍生前往。”
李焉大喜,與其同行趕路,未過三十裏忽見前麵有軍旗閃動,一聲炮響兩邊有箭射來,李焉拚死殺出再往前趕,又見有軍旗閃動,不禁大驚失色,教人馬未動,仔細看去卻是符素蕭曼,李焉上前問候方知符素果真被困杏鬆山,由蕭曼救出,返回途中中了埋伏,如今殺出重圍正往回趕,見了李焉以為是敵人,遂招軍旗以誘之,蕭曼見了李焉心無好氣曰:“汝何出城?”焉曰:“濟瑜知此奸計,恐大兄弟有失,特來接應。”蕭曼冷眼斜看,鄙笑不止,素曰:“聽聞濟瑜新娶嬌妻,城中政事都荒廢了?”李焉默然,符素見元篡在旁,聲無好氣一頓批,李焉悲歎,賢曰:“先回城去再說不晚。”焉曰:“此路險惡,不如轉武威路,濟瑜願隨後行。”素曰:“如此怯懦何以當敵,便走陽武路能耐我何?”李焉苦勸不從,又行四十裏,山路險峻處見兩個路口,使人高處眺望,回複曰:“一條大道好行,一條小道崎嶇。”賢曰:“大道未必太平,不如走小路。”符素從之,焉曰:“請城主走小路,濟瑜嬌慣之人願領人走大路。”
言畢分兩支兵,李焉領人走大路,未過一個路口忽見殺氣縱橫,在馬上眺望,大喊曰:“真是好個埋伏之地。”話未絕喊殺聲震天而來,李焉招呼後撤,誘所追之人往東趕,看見有城就要進入,教殘餘人四散躲避。且說李焉進入之城名喚雍城,本屬鄭州轄製之下,因為王棠已死,何玄繼位主管,州內遂有內亂,何玄不能平複,求救於白祿不得,又求救於恭陽符素、急尋林輔二人,二人因有戰事亦不能得,何玄不得已求救於西川劉度,劉度就令大弟子伏成全權負責,伏成趁勢兵發雍城,並據為己有,以此為條件相助何玄平叛,何玄從之,遂雍城屬於西川所有,伏成請劉度坐鎮,當時就在雍城紫熙苑內,王代領人追進城內,四處搜索,屬下曰:“見追趕那人往紫熙苑去了。”典曰:“已過恭陽境內,某素知鄭州現有內亂,不可造次前往。”代曰:“何玄劉度軟弱之人,便是前往,有何不可?”言畢不聽方典之言,率人前往。
卻說李焉逃竄間在紫石街見到一位婦人,打扮非凡,乘坐八抬轎子,侍仆無數,見了李焉曰:“夫人有請。”李焉隨去,因此入紫熙苑,知道那婦人是劉度之妻,心中不禁暗喜,進入府內見劉燕,曰:“夫人如何知我?”燕曰:“我哪裏知道你,我隻知道被那王小子追的定是好人,因此留你,你卻在這裏躲,萬事有我周全。”門使曰:“門外有軍人來矣。”燕曰:“不來便是無趣,來了更好。”言畢一邊使人招呼劉度,又與眾侍女走來,代曰:“龍洛山有賊,宣行追緝至此,見進夫人府內,因此討饒。”劉燕噗嗤噗嗤笑出了聲,曰:“你道天下有這般好笑的事,一個小賊也勞王大大城主追了這般遠的路,我想許是王主管在家獨守空房的緊,特來此地討老婆來了。”
言畢旁邊的女子都笑,王代沒奈何,見劉燕如此說亂了頭緒,典曰:“此賊犯的事大,夫人如何知曉?”燕曰:“你倒是說說犯了怎樣的事,勾搭了幾個沒婚的女子,是否看上了你的老婆,我便教你進去。”典曰:“此乃我申州之事,無需告知。”說罷就要往裏麵闖,劉燕攔住收了笑,直推著方典曰:“申州的事來我西州拿人,倒以為自己是誰,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。”聽劉燕一說旁邊的眾女子都來打,王代還不得手,拔劍曰:“與夫人好說不聽,如此無禮,惱了我,教你這門子碎成粉。”燕曰:“我倒還真不信有這樣的事,我就不放你進,就想看這門子是怎的碎成粉的。”
言畢取條凳來坐在一旁就要王代動手,正沒奈何間,劉度大隊人馬到來,隔開人群,見了劉燕問出何事,不等劉燕說話王代從頭到尾說了,度曰:“既有重犯在此,權且教宣行搜搜又有何妨?”劉燕聽聞把掐著腰的手一鬆,揪著劉度的耳朵曰:“我今兒就要留賊了,就要看這門是怎麼碎的,看我敢不?”劉度忍不住,就地從了,招呼軍士守住大門,曰:“今日不便,請宣行他日在來。”說完又看劉燕臉色不好,遂大呼曰:“不許汝等再進城裏一步。”王代憤怒,強忍了火告辭出城,劉度遣散市民,當時無話,與劉燕一行人回府曰:“果然有賊麼?”燕曰:“被那廝追的哪能喚做是賊,卻是好人一個。”言畢教李焉出來相見,李焉謝曰:“多些夫人救命之恩。”燕曰:“還不知兄弟怎麼稱呼?”李焉說了,度曰:“莫非是懷雲文淵路上與鼠為樂者,李焉李濟瑜麼?”焉曰:“城主如何知我?”度曰:“多聞龍德使說濟瑜之才,不知如何至此?”焉曰:“一言難盡。”劉燕見他倆聊的好,曰:“既然如此,還不給兄弟安排住處。”劉度應諾而去,李焉遂在雍城暫住,衣食無憂,人物和善,時常想起在恭陽受委屈之事,不禁唉然默歎,劉度使人打聽,焉曰:“閑暇餘久以出病耳。”度曰:“濟瑜全才之人,在此豈不可惜?何不追隨盟主以靖天下。”焉曰:“恨無引見之人。”度曰:“若濟瑜有心,孟節願與盟主說。”焉曰:“誠然如此,濟瑜不忘兄長之恩。”度曰:“濟瑜如此說,何不與我就走。”李焉從之,遂往巨城去矣。
話分多頭,且說白祿為祥雲劍之事煩惱,偶然想起一人,此人是嶽弈的高徒,名喚葉光,字如白,學習了腿上功夫甚是好,隻是學業滿成不好正事卻落做成了賊,翻牆越戶無人能及,說起這個葉光與白祿的相識,其中有個緣故,白祿攻打吳夕的時候曾在東城安營,夜晚被盜一珍珠寶貝,被發現的時候身邊人都要徹查,祿曰:“我等群群高手,屋內被盜卻無聲響,守衛之人也不曾見到,可見這是個英雄了得的人物。”言畢教人多放珍珠寶貝,又書一大橫幅字曰:‘但用再取。’旦日葉光又至,見了這字就與白祿相見,並未不好,二人因此識得,白祿想起這人,就令辛仁去請。
沿途話多不提,葉光欣然而至,聽說要偷祥雲劍,口上允諾,白祿大喜曰:“不知何時可以動身?”光曰:“這時去晚上便回。”言畢不等白祿說話,自便去了,尋至安逸堂內,見了楚劍雙打招呼曰:“劍雙好安逸呀。”楚劍雙答禮,這二人也是老相識,請至堂內,教林霜下了許多酒菜,二人邊喝邊聊,劍雙曰:“如白怎麼有心來看我?”光曰:“兄弟不知,有個老相識要我來竊取兄長的寶貝,你說如何是好?”劍雙曰:“這老相識我是認得,姓白的也不。”葉光喝酒不說,劍雙曰:“如白之意如何?”光曰:“我又不認得你那寶貝,雕把木的去也算是事情了了。”楚劍雙聽聞大笑,飯罷午後葉光尋把刀木來刻,楚劍雙取來祥雲劍放在旁邊,晚上葉光就回,白祿大喜曰:“賊至矣。”言畢出門去接,果然看到葉光手中拿著祥雲劍,白辛皆喜,良久坐定,光曰:“兄弟教我偷的這寶貝倒容易,隻是輕的很。”白祿自取來看,見罷喜的臉也鬆了笑也無了,呆著無語,光曰:“為兄弟辦事也無好打賞,這盟主做的也忒窮了些,不如送我個千八百金,回了城去也好顯擺。”白祿氣的踢了桌子就要打,葉光躲了過去,輕飛出門,飛音曰:“兄弟這事也忒難了些,且容日後在與兄弟辦事。”
言畢無動靜,辛仁不好說話,祿曰:“慕容非有孕在身,必下山采藥,長洛去守把四門,但見林家姐妹休問長短,即刻拿住。”辛仁勸諫不得,暫且去了,問徐端取了人來在巨城網羅布置,又在城內各藥材鋪安排守把,不過半月果然在李家店裏拿住林霜,祿曰:“林霜不回其妹一定下山來找,可在山口埋伏,拿了林雪此事當成。”辛仁無奈安排去了,日榜下山果然見到林雪,當時拿了,白祿大喜,片刻也坐不住,親自去見曰:“說出藏劍之事,可免一死。”二人不答,祿曰:“取劍乃順天應人之事,汝二人奈何執迷不悟?”霜曰:“聽聞小關姐姐說汝計已破,天下人知曉哥哥情誼,如今民心不隨爾等,爾等又做此下作事情,勢必敗亡。”白祿笑嗬嗬不答,轉身走了,辛仁在後問曰:“此事如何處置?”祿曰:“近日天氣好,明日與我出城走走。”
辛仁不明其言,暫且應了,旦日白祿早起,仁曰:“不知盟主之意如何?”祿曰:“林家姐妹一夜未回,如何不急了楚劍雙?我們隻在林外等,他自會尋上門來。”辛仁大驚失色曰:“楚劍雙無人可敵,我二人去,萬萬不可。”祿曰:“楚劍雙乃仁人,那兩個女子在我手,能奈我何?”辛仁默然,祿曰:“知道你想的什麼,長洛一貫主張仁義為主,如今見我行此不仁之事如何不驚訝一回?”仁曰:“盟主見識的到。”祿曰:“長洛隻知其一不知其二,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,欲全大功者不惜小利,成事之道固非一也,弱時必屈人之下,強時必殺伐決斷,此製勝之道也。”仁曰:“盟主之言使仁豁然開朗。”白祿眼瞧向前曰:“貴客來矣。”辛仁也瞧,果見楚劍雙從林子裏走出來,上前曰:“兄長何出太遲?”劍雙曰:“子荷子柔被你擄了去?”祿曰:“子荷在城裏住的好,因此不來。”楚劍雙尚未聽完,一雙拳攢的緊,劈頭打去,二人大驚失色,又無準備,隻一招便將白祿摳在手上,曰:“將子荷子柔還我便沒事。”那拳頭愈說愈緊,辛仁見了隻恨自己長了張嘴,話急的說不出來,手長伸著憋出句話曰:“休傷我主。”楚劍雙手愈緊,白祿啞言曰:“快快下手便好,我與小關先師在九泉下相會。”楚劍雙一聽手先自軟了,白祿趁勢掙脫,劍雙曰:“你要怎樣?”祿曰:“兄長重情義之人,劉戀珠酒故事③②想必曉得,祥雲劍乃兄長無用之物,與小關先師如何能比?渴望兄長三思而行。”楚劍雙猶豫間白祿便往回走,二人慢步走著,忽聽楚劍雙身後有喊聲曰:“白盟主在此好自在呀。”眾人瞧去正是慕容非。
‖③②珠酒價等-注:劉戀,天州七傑之一,有一次出遠門的時候,身上帶的酒喝光了,又沒有現錢,隻有老婆的珍珠在身邊,於是劉戀就用珍珠換了一壺酒吃,旁邊的人都很不理解,說:“一個珍珠能換你一輩子都吃不完的酒了,而你卻隻換了一壺,這不是很傻嗎?”劉戀懶得搭理他,喝醉後踉踉蹌蹌的就走了,後來穆武聽說了這件事就對劉戀說:“那位朋友的忠告很好,你為什麼不搭理他呢?”劉戀說:“珍珠是對我沒用的東西,酒是對我有用的東西,把沒用的東西換成有用的東西,這樣不是很劃算嗎?”穆武聽後哈哈大笑,表示很讚同劉戀的說法,後來劉戀的老婆聽說了這件事就好好的批評了他一頓,劉戀依然哈哈大笑,夫妻二人也很恩愛。珠酒價等比喻性情豪放,不以世俗的眼光看問題,也比喻立場不同,事物的價值也就不一樣。‖
正是:眼見功成名就時,卻來橫禍外事生。不知白祿性命如何,且聽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