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我一夜沒睡。
在客廳等司寒。
第二天上午他才帶著滿身疲憊回來。
我又心疼他,沒想到他開口就問我怎麼在家。
我火氣一下就上來了,反問道:
「你一夜未歸,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,不知道我會擔心嗎?」
司寒把鑰匙狠狠砸在桌上,一臉不耐煩。
「我又不是小孩子,能出什麼事,不接電話就說明不方便,你一直打煩不煩。」
我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麼說,氣得渾身發抖。
「是因為寧央嗎?」
我知道不該提這個名字,可我忍不住。
昨晚我久等他不歸,打電話也沒人接,百無聊賴就刷新聞,正好刷到寧央回國的消息,以及他們高中同學的評論。
有人以為他們再續前緣,在寧央的微博下祝福兩人。
我本來不想懷疑司寒的,他是個有責任心的人,可昨天司寒對寧央的態度著實讓我心裏發慌。
聽到我的問題,司寒果然變了臉色,皺起眉頭解釋。
「你別多想,寧央就是我的高中同學,她在這裏沒有親人,我才照顧她的。」
我輕扯嘴角,「隻是高中同學嗎?」
司寒目光變得冷漠,「你什麼意思?」
我忍住發酸的鼻尖,深吸一口氣說道:「需要我提醒你已婚的身份嗎,你應該跟別的女人保持距離,照顧她需要陪護一夜嗎?」
「我說過了,我跟寧央隻是普通朋友,你不要無理取鬧行不行,我一夜沒睡覺已經夠累了,回家還要應付你。」
司寒一臉不耐煩地摔門而去。
我苦笑,應付我,原來我這麼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