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麵前同樣驚為天人的臉,怒氣壓不住的往上竄。
「耍我很好玩是......嗎。」
滿屋的陰氣漸漸濃鬱起來,四處亂竄的陰氣逼得我不得不將嘴閉上。
師父說過識時務者為俊傑,我當時還笑話他慫,可我看著麵前估摸著得有千年修為的老鬼,突然就理解了,這不叫慫,叫從心。
幹巴巴的站了一會,我看著麵前沒動作的墨宴問:「你不吃我嗎?」
墨宴疑惑的說:「我何時說過要吃你了?」
我皺眉,不對啊,那群妖魔鬼怪追著我流口水的畫麵我還曆曆在目呢。
難道他跟那些鬼不一樣?
看我一臉疑惑,墨宴似乎明白了什麼,拉著我就往臥室的方向走。
「你幹嘛?」
墨宴勾起唇角說:「不是要我吃你嗎?」
我看著麵前的臥室再聽這話,心想你這個鬼還挺講究,吃個飯還要在臥室吃。
「吃就吃脫我衣服幹嘛?」我驚恐的看著他。
墨宴淺笑著說:「不脫幹淨怎麼吃?」
我轉念一想,好像有點道理。
「哎?不是......嗯......」
溫熱的薄唇緊貼著我的唇瓣,像是被瞬間打開了閥門,墨宴的吻細碎落下,溫柔地輕吻漸漸轉為唇瓣間的交纏。
恍惚間,陌生的親吻逐漸淹沒了神智。
房間滿室靜謐,他的吻未停,我甚至能夠清晰地聽見兩人親密時的衣物聲響,隱秘挑動著神經。
「嗯哼。」
耳頸突然被引起一陣聲音,理智在唇瓣的交融下逐漸坍塌,床頭是暖味的燈光,空氣逐漸喪失。
「不要......」我啞著嗓子。
「乖,我小心點好不好。」墨宴摸了摸我的頭,低沉沙啞的說著,愈發溫柔。
意識逐漸散開。
待到結束後我才意識到自己被吃了,另一種意義上的吃幹抹淨。
我看著身邊的墨宴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老牛吃嫩草。
墨宴低啞的笑了一聲,伸手將我攬入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