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見狀像是中彩票一樣,興奮地舔了舔唇。
「小燒貨,沒想到你這麼放蕩。
不像之前那些女鮫人,要死要活地叫喊,差點把村長給招來。
老子氣得要死,就把它們的舌頭都拔掉了再享用......
既然你這麼聽話,我就大發慈悲,不拔你舌頭了!」
說著,他急不可耐地朝我撲來。
脆弱的脖頸在我眼前暴露無遺。
我興奮地舔了舔嘴角。
淡綠色的眸子瞬間變得嗜血猩紅。
麻子覺得不對勁,顫抖著往後退。
「你你你,你的眼睛,救——啊!」
話還沒說完,我就張開血盆大口咬斷了他的脖頸。
鮮血迸濺在透明魚缸上,像瑰麗詭異的山水畫。
已經幾個月沒吃飽過了。
我撈過麻子的屍首,開始慢慢品嘗起來......
見麻子遲遲沒有出去,在外把守的胖子急了。
他直接破門罵道:
「麻子,你他麼地吃獨食是吧!
以前你沒幾分鐘就好了,今天咋這麼磨蹭?」
話音一落,胖子嚇傻了。
因為巨大的浴缸內,盡被鮮血染紅了。
他癱坐在地上,嚇到失聲。
眼看他就要往外跑,我連忙做手勢攔住他。
因語言不通,我指了指後門,笨拙地比劃著:
麻子已經偷偷走了,他不想跟你同享我。
胖子狐疑地看著門,結結巴巴地指著魚缸問:
「那,那這裏的血是咋回事?」
我故作羞惱,比劃:
女鮫人跟人類一樣,會流處子血,而且麻子太粗魯把我弄傷了。
他這才舒了一口氣,站起身戲謔地看著我:
「嘖嘖,想不到你還是個雛兒。」
「他媽的,這麻子真不講義氣,見到漂亮的就想獨享!
老子也來嘗嘗滋味!」
說著, 他也爬上梯子朝我撲來,將我抵在缸邊。
剛想行禽獸之事,突然腳下一滑摔進水裏。
他往身後摸了摸,舉起了將他絆倒的東西。
是麻子的人頭。
我狀似無辜地笑了笑,可嘴角綠色的涎水卻忍不住滴落下來。
「啊——」
胖子看著我,尖叫著扔掉頭顱,起身就要往外跑。
「啊——殺人了,鮫人殺人了!」
我不緊不慢地一掃尾。
他的喉管瞬間被堅如刺刀的尾鰭割斷。
瞬間跌入水裏,沒了聲息。
溫熱的鮮血濺落在我臉上。
我用指腹抹掉,塞進嘴裏,而後饜足地歎了一口氣。
又是一頓飽餐呢。
此時距離中秋節,還有14天。
麻子跟胖子一夜未歸。
他們的媳婦便找了過來。
見到滿缸鮮血,她們也嚇了一大跳。
但見到我頭發淩亂、眼神驚恐,完全一副被糟踐的可憐樣子。
她們便以為那血都是我流的。
倒省了我一番解釋。
「這兩個殺千刀的,肯定跟上次一樣又跑了!」
「我看也是,這倆狗男人每次幹完壞事都這樣!
這次他們要是再回來,咱倆可不能心軟了,非好好收拾他們一頓不可!」
......
我被欺辱的事,很快傳到了村長耳朵裏。
村長拍案震怒。
大罵胖子麻子死性不改,色迷心竅。
然後叫他們的媳婦來負責看守我、並每日喂食。
算作是替自己男人受的懲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