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了許競西五年,他連五萬都不借給我。
卻豪擲千金,為新晉小花獻禮百萬。
這次,我不哭也不鬧。
隻身一人,去到海城。
他說:“秦楚不過是換了種方式耍脾氣。”
“不出兩天,她又要哭著喊著求我。”
我淺笑不語,利落地拉黑了他所有的聯係方式。
許競西不知道,我回不去了。
......
我收到許競西的消息,讓我送兩瓶酒去會所。
連忙把盒飯放到一旁,嘴都顧不上擦。
卻還是比他要求的時間晚了一會兒。
恰好聽見他朋友說:“秦楚跟了你也有幾年,你還沒膩味嗎?”
許競西漫不經心道:“說實話,有點,但是她聽話啊。”
眾人哄笑:“是啊,秦楚被你訓得話都不敢多說一句。你說一,她不敢說二。”
“不過你也是狠心,秦楚跟了你這幾年,還是小小助理,你好歹給人家提提職位啊。”
許競西毫不在意地回他:“怎麼?能上我的床還不夠嗎。”
“養女人就要像養狗一樣,不能對她太好,要不就會蹬鼻子上臉。”
那些人一陣驚呼,直誇他禦人有術。
我仰起頭,努力眨眼睛,才沒讓眼淚流下來。
深吸一口氣,看著手中的酒。
到底還是敲響了包間門。
裏麵人看見我,不知道我聽到多少,除了許競西都麵色尷尬。
許競西招呼我坐過去,看清我臉時,眼神閃過嫌惡:“來晚了就算了,嘴都不知道擦幹淨。”
“不嫌丟人。”
我拿酒的動作一頓,下意識別過頭:“剛剛來的太匆忙了。”
擦幹淨嘴角,看他依舊輕皺眉頭,我在底下抓住他的手,輕輕捏了下。
用眼神示意他別再說了。
背著我,怎麼說都算了。
現在,求求他給我留點麵子。
要不,我真怕我要哭出來了。
許競西向來喜歡看我示弱,抿著唇,輕哼一聲,到底沒再說什麼。
我放下心來,專心致誌給他夾菜倒酒。
這一晚上,所有人都避開我和許競西的事情。
我倒也樂得輕鬆。
隻是晚上送他回去的時候,他要去禦水灣。
我小聲問他:“今晚能不能和我回去。”
他睜開眼,眼角微紅。
懶散的嗓音摻了些沙啞:“想要了?”
我心裏有些難受,胃也疼,冷汗順著額頭留下,索性破罐破摔。
直接開口:“許競西,你能不能借給我五萬塊。”
他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。
他興致全無,厲聲道:“你叫我去你那就是為了要錢?”
“秦楚,你是出來賣的嗎?”
說完,不管不顧下車,讓經紀人譚姐再派車來接她。
我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會所門內。
明明五萬塊錢對他而言並不多,可能今晚這頓飯都不止這些錢。
可他就是不願意給我。
哪怕這筆錢,能做我的救命錢。
那晚他離開後,不想見我。
讓譚姐派我出去收拾他上在上個劇組遺落的東西。
而我再次看到他的消息是在熱搜上。
許競西是影帝,備受矚目。
所以我和他在一起後,隻能做他背後的女人。
五年來,默默無聞,小心翼翼。
生怕一個不小心,被狗仔拍到證據,傷了他的名聲。
今天卻爆出他和新晉小花張喬英牽手逛街,豪買百萬。
我看到這個消息時,用力攥著手機,指尖泛白,卻壓不住心頭的刺痛。
立刻明白,百萬對他來說不多,但是五萬太多。
不是錢多少的問題,而是人不對。
我突然覺得倦了。
由內到外的疲憊感,讓我感到窒息。
把許競西的東西胡亂塞進箱子,當晚坐火車回到雲城。
“譚姐,他的東西都在這了。”我直奔公司,把東西甩在地上。
譚姐掛斷電話,不耐煩道:“送這來幹嘛?他的行李你給送他家去啊!”
“你也是,讓你管好他,你管哪裏去了?他鬧出這麼大的事,你都不知道說一聲。”
我還不待開口,許競西闊步走進來。
譚姐怒火中燒,連聲問他知不知道這事得影響。
“也不是什麼大事,正常男女關係,買點禮物怎麼了?又沒人規定影帝不能談戀愛。”他勸譚姐消消氣,滿不在乎。
“那她呢?”譚姐指著我,質問許競西。
如果他和張喬英是戀愛關係,那他和我算什麼?
我鼻子一酸,倉促低下頭,死命捏著手指。
許競西這才看見我似得,慢悠悠開口:“我和她沒什麼關係。”
我驀然抬起頭,勾起嘴角:“是,我們沒有什麼關係。以前沒有,以後也沒有。”
說完,把鑰匙塞到譚姐手裏:“他家的門鑰匙和他的車鑰匙都在這了。”
“我不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