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的晚宴,是為了蘇氏和陸氏聯合在國外開發的一個項目而設,同時也是蘇氏和陸氏能否成功轉型的一個重要節點,國外對接這個項目的重要負責人威廉夫婦今晚也會參加。
聽說這對夫妻,感情十分要好,若是能拿下威廉夫人,那這合作也就成功了百分之九十。
我與陸晟清更是盛裝打扮,深V的禮服,微微開衩,胸前的暗湧以及一雙雪白筆直的大長腿若隱若現。
陸晟清見我的模樣,有些微微愣神,想來,他可能從沒想過我竟有如此野性的一麵。
我摟著陸晟清的胳膊,進入宴會廳的一瞬,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倆身上。
不少人竊竊私語,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,可在陰暗處,某些人卻眼裏全是妒火,仿佛要將我灼燒一般。
威廉夫婦更是上來熱情擁抱,對我和陸晟清讚賞有加,直誇我們是一對碧人。
似乎一切都很順利,如果葉若初沒有出現的話。
“蘇綰綰,別以為嫁給了陸晟清就了不起,有什麼用,隻要我一哭,清哥哥還是會乖乖到我身邊來。”
此時的葉若初倒是完全不像之前一副羸弱,風吹即倒的可憐模樣,倒是有幾分尖酸刻薄。
“蘇綰綰,你搶不過我的。”
葉若初一雙怨恨的眼睛直直盯著我,我微微一笑。
“那就祝福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,哦,忘了,你一輩子也隻能做個在外麵見不得光的小三。”
在今天這樣重要的場合,我並不想與她有什麼紛爭,懶理葉若初的挑釁,我拿了一杯紅酒繞過她想離開。
可葉若初忽然拉住我,眼裏露出詭異的笑容,將我手裏的酒盡數潑在他臉上,接著驚叫一聲,撞到了一旁八層高的蛋糕。
那蛋糕是為威廉夫婦特意準備的,因為我查到,今天是他們結婚二十周年的紀念日。
可此刻,這個蛋糕轟然倒地,連同我和陸晟清所有的努力和精心準備,此刻都和這個蛋糕一樣,無力癱軟在地上。
不止葉若初身上全是蛋糕,就連我的禮服上,臉上,此刻也全是蛋糕,盡顯狼狽。
酒杯哐當掉在地上,碎了一地,趁著所有人沒有注意,葉若初竟拾起碎片,在自己手上劃拉了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。
瘋子,這女人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!
宴會上的眾人,聽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,連同威廉夫婦和陸晟清。
葉若初一見陸晟清,慌忙切換成楚楚可憐的模樣,舉著還在燙著鮮血的手,羸弱開口。
“清哥哥,我隻是來參加晚宴,綰綰姐卻不依不饒要將我趕出去,還將我推倒,所以我才會受傷。”
接著,假裝艱難從地上爬起,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往陸晟清懷裏鑽。
“是我不好,不該答應盛清陪他來參加晚宴的,才會惹綰綰姐不高興。”
陸晟清今天是見識過我拿手術刀的模樣,此刻看著葉若初深可見骨的傷口,不由蹙眉,眼神冷厲盯著我。
“蘇綰綰,若初她是個病人!連我都舍不得讓她受傷,你怎麼敢!”
一旁的盛清,也就是帶葉若初來宴會的人,此刻也恨毒的看著我,看來這又是一個被葉若初迷惑的男人。
“嫂子,您對若初有什麼不滿,隻管衝著我來,欺負一個病人算什麼本事!”
此刻,就連威廉夫婦都蹙了蹙眉,似乎對我的行為很是不滿。
我好笑看著這兩個從一開始就指責我的男人,其中有一個還是我的老公,他似乎忘了這場宴會的目的。
葉若初也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,挑眉向我挑釁。
“葉小姐,你知道這個蛋糕是今天我和晟清特意為威廉夫婦準備的嗎?”
“你知道,這場宴會對你的清哥哥意味著什麼嗎?”
葉若初無辜搖頭,嬌柔開口:“清哥哥,我是不是做錯了,我就知道,我是你的累贅。”
我這話,雖說是在和葉若初說,但也是在側麵提醒陸晟清,這戲得演下去。
陸晟清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,轉頭看著威廉夫婦略帶抱歉。
“不好意思,威廉先生,威廉夫人,這是我的妹妹,有抑鬱症,估計是又發病了,綰綰不是這樣的人,我相信她。沒想打擾了二位雅興,我即刻叫人來收拾!”
威廉夫婦這才恍然點頭,看著葉若初深表同情。
本是可以輕鬆帶過,可那葉若初一聽陸晟清說她隻是妹妹,還說相信我,立刻不願意了。
“清哥哥,你怎麼能不相信我,是綰綰姐推我的!就是她!”
邊說還不忘瘋狂地撕裂著自己的傷口,血就這麼順著手臂一直往下流。
“為什麼,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,就是她推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