禿頭老板氣急，作勢就要關門。
“我寧願賤賣！也不會賣給林越！”
我伸手攔住他。
“和林越沒關係，是我要買。”
禿頭老板啐了一口。
“我當傻子耍是吧？！我當初沒虧待林越吧？結果就是你攛掇他出走，不僅帶走一大波顧客，還把員工都挖過去了！連營銷模式都是照搬我的！”
“林越跟你說是我攛掇他出走挖人的？”
我神色一凜。
“難不成還有假？！他親口說是你在編製內不方便經營，要他偷師出走，當你的酒吧法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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