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祁深,這是別人穿過的。”我望著身上皺皺的絲襪,心裏直犯惡心。
“嗬,這是梔言的,你穿上才有梔言的感覺。”許祁深冷笑出聲,一雙眸子深不見底。
許祁深把我當成沈梔言的替身,我一直都知道。
“你那麼喜歡她,為什麼還來找我?”我鼻子一酸,強忍著淚開口。
“別說話,說話就不像她了。”
“當年要不是你給我下藥,我怎麼會把你當成是梔言和你上床。”許祁深嘲弄的聲音從耳邊傳來,我認命般地閉上了雙眼。
當年的那件事情成為我心裏永遠的痛。
完事後他照例遞給我一粒藥,“梔言這麼純潔,我舍不得碰她。”
可那次我不是故意的。
“許祁深,我疼。”我肚子疼到整個人抽搐,無力地向許祁深求助。
而他放在床上的手機彈出來一條消息,“祁深,我喝酒了,你來接我好不好?”
是沈梔言,那個許祁深整個青春都愛戀的女生。
“遲皎,你又耍什麼把戲呢?你以為你裝可憐我就會心疼你嗎?”許祁深快速穿上衣服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。
不管什麼情況下,沈梔言永遠是他的第一選擇。
上次我發高燒許祁深送我去醫院,沈梔言的一句你在哪,他就把我一個人扔在下著大雨的路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