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間,我發燒了,渾身滾燙。
吱呀一聲。
門被人推開。
我昏昏沉地的想著,要放我出去了。
下一秒,頭皮劇痛。
來人抓著我的頭發摜到地上。
頭磕到地麵,頓時湧出鮮血,糊住了視線。
「原來你就是阿九啊。」
冰涼的話語響起,如寒冰般滲人。
是柳清清。
她不是跟陸景珩上山禮拜了麼?
我撐起身子,低聲道:「夫人可是有事?」
她輕輕一笑,「沒事,就是來看看景珩養在家中的小賤人。」
說的是我?
我忍不住發笑:「夫人誤會了,我隻是府裏的丫鬟。」
「行了。」
她語氣不耐,「我沒時間跟你彎彎繞繞,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,說漏嘴的丫鬟該罰也罰了,該輪到你了。」
「本來隻想趕你走算了,想想景珩也不會願意,到時候還得找我麻煩。」
「要怨就怨你自己吧,自己身份不掂量掂量,妄想爬上枝頭一招翻身?」
她使了個眼色,兩名大漢上前,一左一右壓製住我。
我心下一緊,拚命掙紮,「你們做什麼!」
「老實點!」
大漢一巴掌得的我怔在原地。
柳清清捏住我的嘴。
下一秒,滾燙的熱油灌進嘴裏。
喉間的撕裂灼燒感。
我痛到失聲,拚地的扣著脖子。
柳清清嫌地的擦了擦手,從容離開。
走前,她甩下一句話。
「隻是讓你管住嘴,免得傳出去,丟了陸景珩的麵子也就罷了,可別牽連到我。」
熱油順著滑進胃部。
我痛到在地上翻滾,用地的按壓。
為什麼.....
我做錯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