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陸震南一身傲骨鐵血,言出必行。
他的威名早已深入人心,無人敢輕易挑釁。
此刻,氣氛一時陷入微妙的靜默。
南疆使團在陸震南閉目不語後,也紛紛收斂了言語。
這時,乾皇的目光,落在了陸塵身上。
他的聲音溫和,且帶著一絲探尋,詢問道:“陸塵,你此次前來,有何要事相告?”
陸塵深吸一口氣,目光堅定地看向乾皇。
他拱手行禮,話語中帶有一絲調侃,說道:“回陛下,傳聞宮內出了一個對聯,能對出者賞百兩黃金。”
“我最近手頭有些緊,想著試試看,能否借此賺點零花錢。”
乾皇聽罷,不禁啞然失笑。
那雙睿智的眼眸,閃爍著審視之意,說道:“你的意思是說,連趙丞相與柳學正,這樣的飽學之士,都無法應對的對聯,你卻有把握對出?”
“哈哈哈!”
南疆使者聞聲嗤笑,眉宇間盡是不屑,說道:“大乾國果真是藏龍臥虎之地,看來驃騎將軍的公子,果然非同一般啊!”
“口出狂言。”
南疆使者冷哼一聲,顯然並不相信陸塵有此能力,說道:“好,既然你如此自信。”
“我南疆國,願以千兩黃金為賭注,若你能對出,千兩黃金便是你的!”
陸塵聞言,眼睛瞬間亮起,像是看到了希望的燈火。
他直視南疆使者,對方雖然麵帶冷笑,但眼神中的挑釁之意顯而易見。
南疆使者話音剛落,陸塵便脫口而出,說道:“地當舞台,風為幕衣,何人敢舞?”
此句一出,整個淩雲殿的氣氛,瞬時凝固。
南疆使者一愣,旁邊的趙丞相趙德茂,則是在短暫的沉默後激動不已。
他猛地拍案叫絕道:“妙哉!此對實在精妙絕倫!”
這一喝彩聲,讓南疆使者,從震驚中回過神來。
他反複咀嚼,陸塵所對的下聯,臉色逐漸陰沉下來。
顯然,他已意識到,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少年,其才情或許遠超他的想象。
即便是威嚴的乾皇,此刻也被陸塵的才情所打動。
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讚賞,與驚奇交織的光芒。
他微微點頭,朝著首席太監揮了揮手,沉聲下令道:“傳朕旨意,給駙馬賜座!”
首席太監聞令即動,身形敏捷地奔下高台,迅速安排就緒。
大殿之中,滿朝文武百官,被這一幕引得議論紛紛,情緒高漲。
“這駙馬爺對出的對聯,真是妙不可言,工整貼切,堪稱絕配啊!”一位大臣讚不絕口。
“可不是嘛,連那趙丞相,和柳學正兩位飽學之士,都無法應對的對聯,竟然被駙馬輕鬆對上。”
另一位大臣附和道,言語間充滿了驚歎。
南疆使者李成麵露陰霾,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塵,一口咬定道:“這絕對是你們提前預備好的把戲!”
陸塵卻嗤笑一聲,毫不客氣地回應道:“想要賴賬,也別表現得如此明顯吧?”
“如果你真有誠意,那就請聽我接下來,對你們南疆國的第三聯,若我能對出,你就該心服口服。”
麵對南疆使者的質疑,陸塵眼中流露出,滿滿的不屑與自信。
他轉而望向乾皇,語氣雖帶著調侃,但又不失尊重,說道:“陛下,他們南疆的千兩黃金,我看就算了吧。”
“不過陛下您的賞賜,總不至於吝嗇到,連百兩黃金都沒有吧?”
乾皇龍顏大悅,朗聲笑道:“朕素來以一諾千金為重,今日你若能再對出一聯,朕必當獎賞百兩黃金。”
“倘若你能勝過南疆使者,朕將額外加賞千兩!”
陸塵一聽此言,臉上喜色頓生,心中暗自盤算。
看來今天有機會,賺個盆滿缽滿。
他不由得在心底立誓,要全力以赴,爭取更多的賞金。
陸塵穩穩落座於,新搬來的椅子上。
悠然蹺起二郎腿,目光輕蔑地掃過,南疆使團眾人。
尤其是,那個滿臉憤怒的李成。
陸塵從容不迫地道:“你那千兩黃金給不給,對我來說已經無關緊要。”
“但是今日這場對聯對決,你們南疆注定敗北,我說到做到!”
南疆使者李成,被陸塵的傲慢,徹底激怒了。
他臉色鐵青,強壓住心中的怒火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好,驃騎將軍之子,本使者倒要看看,你究竟有多大學問?”
“聽好了,這是我們南疆的第三聯:一口心思係桑梓,思親思故思家鄉。”
“現在,請駙馬爺賜下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