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偌大個大乾王朝,曆經千載風華,英才輩出。”
“竟在這基礎對聯麵前,啞口無言,這豈非令人扼腕歎息!”
在那莊嚴肅穆的淩雲殿中。
南疆國的四位使臣,昂首挺胸,眼神中滿是對大乾朝廷的輕蔑與挑釁。
他們身後,南疆特有的錦繡紋飾,隨風微動。
仿佛也在嘲笑,這堂堂大乾帝國的文人墨客。
隻見其中一名使臣,滿臉譏誚地揚聲道:“此乃我南疆國學子啟蒙時,便能應對自如的一副對子,想不到大乾王朝滿朝朱紫,冠蓋雲集,卻無一人能應答得出!”
乾皇坐在龍椅之上,威嚴而鎮定。
他麵色平靜如水,與那些麵露憤慨的大乾官員,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乾皇的目光深邃而銳利,仿佛能夠洞穿一切偽裝。
麵對窘境,乾皇並未顯露出絲毫慌亂。
他沉穩地喚來文官之首的丞相趙德茂,詢問道:“趙丞相,你才學出眾,是否能對此聯?”
趙德茂聞言,麵色微變,拱手回道:“陛下,老臣愧不敢當,此聯精妙絕倫,實難應對。”
乾皇又問及素有“詩書第一”之稱的柳學正,是否已至宮中,希望能借此挽回局麵。
然而,小太監疾步走入大殿,低眉垂目稟報道:“陛下,柳學正先生,亦是苦思未果,未能對出下聯。”
乾皇聽聞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厲色。
但他迅速收斂,麵上依舊波瀾不驚。
南疆使臣中的中年男子,趁機再度嘲諷。
他笑容滿麵,卻又帶著幾分囂張,高聲說道:“乾皇陛下,時辰可是快到了。”
“倘若貴朝仍然無人能對上,按照我們事先約定的三聯為限,三局兩勝的規則,這一局你們大乾可就要認輸了!”
此刻,整個淩雲殿內氣氛壓抑至極,眾臣皆神色緊張,憤怒與不甘交織。
乾皇環顧四周,再次向群臣發問,言語間雖含無奈,但更多的是決然。
“諸位愛卿,若真無人能對此聯,朕也不強求,畢竟此事關乎國家尊嚴,不可兒戲。”
“既然如此,這一聯,大乾就此認輸如何?”
滿朝文武百官麵麵相覷,不少文臣更是窘迫得臉色赤紅,仿佛能滴出血來。
他們齊聲自謙道:“微臣才疏學淺,實在慚愧至極!”
此時,整個大殿沉浸在,一片緊張的氣氛中。
正當乾皇準備無奈地宣布認輸時,一陣急促而略帶喘息的聲音,從大殿門口傳來。
“且慢,請稍等片刻!”
這聲音打破了殿內的沉寂,所有人的目光,瞬間聚焦在了門口。
“嗯?”乾皇微微一愣,與眾臣一同轉頭看向門口。
隻見陸塵一身戎裝,雖然疲憊不堪,卻仍顯堅毅之色。
正倚靠在大殿門口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。
顯然,是趕路過來極為辛苦。
“哎呀,駙馬爺,您怎麼親自來了?快,快來人呐!”
乾皇身邊的首席太監,眼疾手快,高聲喊道:“趕緊給駙馬爺,搬個椅子來歇息一下!”
“不坐了,不坐了。”
陸塵擺手,氣喘籲籲地說道:“這皇宮裏的台階,也忒高了點,差點沒把我給累癱了。”
南疆使團的一位中年男子,滿臉疑惑。
看著陸塵的目光中,夾雜著一絲輕蔑。
而在殿堂之中,唯一靜坐在龍椅旁的中年男子,閉目養神。
周身散發出濃厚的江湖鐵血氣息,令人不敢輕易靠近。
首席太監適時高聲介紹道:“這位乃是本朝玉清公主的駙馬,驃騎將軍陸震南的第三子——陸塵!”
南疆使臣一聽此言,眼中閃過驚訝。
隨即把目光投向那威嚴深沉,閉目不語的中年男子,心中暗自揣測。
“久聞驃騎將軍膝下兩子,皆為國之棟梁,長子戍守邊疆,功勳赫赫,次子鎮守北漠,戰功彪炳。”
“那麼這第三子,莫非是精通詩書、才情出眾,因此有幸入贅皇室?”
他的語氣中,帶著明顯的挑釁。
“你想體驗在大乾的鐵騎下,灰飛煙滅的滋味嗎?”
驃騎將軍陸震南,聲威顯赫如雷,所向無前。
是大乾帝國獨一無二的封侯強者,麾下統率雄兵數十萬,威震四方!
“你......”
麵對陸震南,那猶如出鞘利劍般的淩厲眼神,南疆使者頓時噤若寒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