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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女妙鯉醫女妙鯉
鬆樹毛茸茸

1

我自幼隨母親習得醫術。

但在城郊踏春那天,卻沒發現劃破夏娉婷手指的綠草帶毒性。

最終,她不得不去莊子上靜養。

父親怪我,兄長怨我,就連未婚夫霍鳴也憤怒至極。

後來,我日夜研習各種草藥,親自熬藥試藥。

終於,治好了夏娉婷。

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,卻不知道,是藥三分毒,我試藥良多,早已經毒入肺腑,時日無多。

......

夏娉婷回來的時候,我剛從山上砍完柴回來。

父親說,是我醫術不精讓夏娉婷平白多受了這麼些時日的苦,他要我日日勞作,以作懲罰。

但兄長不同意,他說我是女子,最適合為夏娉婷試藥,我除了要勞作,還不能耽誤研製毒草的解藥。

好在,蒼天有眼。

嘗了上百種草藥後,我終於研製出了壓製毒草的藥方。

夏娉婷痊愈了。

她從莊子上回來,一身月白錦緞長裙,頭戴珊瑚步搖,臉色白裏透紅,絲毫不像一個久病之人。

她從我身邊走過,看都沒看我一眼。

也是,我穿著粗布麻衣,不仔細看,誰能認出我是沈家大小姐呢。

一向古板嚴肅的父親快走幾步迎了上去,拍著夏娉婷的雙肩上下左右看,嘴裏不停地說:

“好,好,回來就好啊。”

夏娉婷熱淚盈眶,顫抖著雙唇說不出話來,

任誰看了,都得誇讚一聲父女情深。

兄長站在一旁,視線落在夏娉婷身上,眼神裏的心疼不言而喻。

“娉婷,你這些時日受苦了,唉,都怪哥哥沒保護好你。”

就連我的未婚夫霍鳴也都得了消息趕了過來,他遠遠看著人群中的少女,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。

像是怕走快了驚擾了對方似的。

待到他走到夏娉婷眼前,伸出手去停在空中,他蜷縮著手指不敢觸碰到她。

“娉婷,你終於回來了。”

在場之人,無不為這感天動地的大團圓所感動。

如果我不姓沈,不是父親的女兒,兄長的親妹妹,不是霍鳴的未婚妻,我想我也一定會被這場景感動到的。

夏娉婷泣不成聲,訴說著這些時日對他們的想念,

三個男人眼中愈發自責,愈發憐惜。

霍鳴心疼得幾乎要將心窩子掏出來擺在她麵前了。

他承諾:“從今往後,再沒有人能欺負你了......”

夏娉婷帕子擦淚,我見猶憐。

“此番娉婷能得以醫治,還要多虧了妙鯉姐姐妙手仁心,我被毒草所傷一事真相未明,但我也不想再計較了。”

一句寬宏大量的話提醒所有人她的遭遇是我造成的。

在場的三個男人齊齊變了臉,怨恨地看著我,若不是青天白日,我甚至懷疑他們會不會殺了我給夏娉婷泄憤。

父親第一個站出來:“沈妙鯉,我萬沒想到能養出你這麼心機叵測的惡毒之女來,還不給娉婷跪下認錯。”

兄長沈雲崢不及父親老成持重,他眼裏淬了恨意,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,十成十的力量下,我臉上火辣辣地疼。

“要不是你醫術不精沒有及時救治娉婷,娉婷怎麼會在莊子上受苦。”

我捂著臉看著眼前兩個為夏娉婷出頭的男人。

這兩個男人,一個是我的父親,一個是我的哥哥,他們明明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。

如今,卻為了維護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女子,誤會我,指責我,掌摑我。

我心口一陣陣酸澀,疼得幾乎要暈了過去。

我剛想開口辯解,霍鳴忽然站了出來。

他攬住夏娉婷的雙肩,輕輕捋了捋她的頭發,眼裏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了。

“妙鯉,既然娉婷回來了,我們的婚約就作罷吧。”

夏娉婷抬起頭來與他四目相對,兩人的情誼在空氣中彌漫。

我的母親醫術精湛,曾在我幼年時期救了霍鳴的母親,於是兩人定下了我和霍鳴的婚約。

霍鳴在兩位主母麵前發誓“永不負我”。

可自從夏娉婷來到沈宅,這一切都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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