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家裏越來越沉默,理所當然的,媽媽看我越來越不順眼,特別是在宋龍的襯托下。
在媽媽的眼裏,宋龍是學習好,嘴巴甜,乖巧懂事的天才;而我則是木訥蠢笨的土雞。
我的待遇總是比不上弟弟,媽媽光明正大地表現她的偏心。
弟弟能光明正大地撒嬌,他想要什麼就有什麼,而我沒有一點,有的隻是沉重的家務活。
弟弟每天能有雞蛋牛奶吃,我隻能吃饅頭和他吃下的剩菜,弟弟每個月都有新衣服,而我隻能穿爸爸以前的衣服。
媽媽總是說我不配用這麼好的東西。
浪費!
她說我是個無用的蠢貨,沒有把我扔到鄉下自生自滅,她已經盡責了。
“我讓你吃不飽了嗎?我讓你流落街頭了嗎?”
“小小年紀怎麼這麼不知足?”
“你要是能像龍龍一樣考第一我把你供起來!”
每當我委屈地抗議,媽媽總會拿出這一套來教訓我。
在她這裏,母愛是有價格的,要用我的價值來換!
而我無論怎麼做,在她這裏都是一文不值。
我隱約明白媽媽靠不住,我想努力學習考出去,但現實告訴我什麼叫殘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