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姨也重生了!
餘周周被警察帶走時,撕心裂肺的朝張姨吼道:“我怎麼這麼倒黴,有你這樣的媽。”
“小時候從爸爸身邊搶走我,又不管我,現在竟然還眼睜睜看著別人誣陷我。”
“但凡你能像那兩個清潔工一樣要求我,我也不會到這個地步。”
上一世,餘周周一直覺得是張姨讓她失去了父愛,卻不知當年張姨之所以要跟餘新強離婚,是因為餘新強出軌又濫賭。
她怕影響餘周周的同年,不惜淨身出戶。
可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生活總是萬般艱難的,而張姨又很要強,為了給餘周周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,毅然自己創業。
我看過她大雪天徒步十公裏,就為了給餘周周送一件羽絨服。
我看過她自己啃一個饅頭,卻能給餘周周一個星期一千塊的生活費。
我看過她自己發燒,還要不眠不休守在生病的餘周周床前。
她總勸我爸媽,“卷孩子,還不如卷自己。”
她給餘周周足夠的自由,不想學就不學,想去哪裏玩就去哪裏玩,想買什麼隻要不過分都會滿足她。
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餘周周的同年,她能這麼快樂無憂無慮,
可她卻身在福中不知福,一次次的因為張新強辱罵張姨,甚至差點賣掉張姨苦心經營的廠子給餘新強還賭債。
她總說:“這個世界上隻有爸爸才是最愛我的,你根本不配做我媽。”
而張姨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包容她,甚至在謝南州說要報警時,當眾跪下,苦苦哀求,讓我們放餘周周一馬。
張姨一直待我不錯,小的時候家裏困難,她多次明著暗著的幫忙。
後來爸媽去世,她更是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,時不時來謝家看我,就怕我被欺負了去。
於是我心軟了,開口阻止謝南州報警。
而這也正中了謝南州的下懷,他就是怕我把事情鬧大要跟他離婚,到時候就影響他的深情人設和謝氏的股價。
謝南州滿意一笑,親昵的摟著我的肩膀說道:“好,都聽老婆的。”
本是表演給其他人看的,落入餘周周的眼裏就變成了赤裸裸的炫耀。
炫耀我在她如此狼狽的境地還能這麼幸福,還能被人寵著。
她因此嫉妒的要死,以至於她在被張姨帶回去後,在餘新強的戳竄下親手將張姨分屍,拿著張姨的資產給她那濫賭的父親還賭債。
那麼這一世,我偏頭看向張姨問道:“還心軟嗎?”
張姨沒有回我,隻是拽出躲在人群中的餘新強,當著眾人的麵問道:“你女兒那麼愛你,現在她被抓了,你去求求謝總,放她一馬吧。”
餘周周立馬雙眼放光的看向了餘新強,希冀的喊道:“爸爸...爸爸,救我!”
可爛人總能爛得匪夷所思。
餘新強不僅不肯求情,反而毫不猶豫地甩了餘周周一巴掌,“誰是你爸,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。”然後對著謝南州諂媚道:
“謝總,是她媽教女無方,您讓她做多久的牢都可以,我定沒有意見,隻求您千萬別遷怒我!”
他妄圖犧牲女兒來討好謝南州這樣的臨城大佬,跟他扯上關係,隻盼能得到一絲暴富的機會。
這樣的自私自利,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滿意。
餘周周終於慌了,她慘白著臉看向我,囁喏著嘴想開口讓我放了她。
可我早已不是上一世那個糊塗蛋,抬頭湊近謝南州的耳畔,說道:“老公,早點解決,女兒還等著切蛋糕呢!”
很多舞到我麵前的女人都告訴我謝南州的耳朵最敏感,以前我不在乎,現在用來挑釁餘周周剛好。
果然,謝南州立馬摟著我親了一口,大笑道:“好,一定要讓她牢底坐穿!”
看著失魂落魄的餘周周,我以為謝南州能說到做到。
可我終究還是看輕了男人的無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