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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扯出笑容，說：「娘，我開心，你忘了，我要去喂豬呀。」

從小家裏大大小小的活都是我來做，我要燒飯、掃地、放羊喂豬、還得伺候我爹娘。

我娘陰惻惻看了我一眼，盯著我的手。

「喂豬就喂豬，少給我偷吃，別忘了，還有五天，就要獻祭了！」

說完，又舉起鏡子，自顧自照了起來。

「哎喲，昨天吃的血肉發真有作用，這頭發又濃又密……」

我飛快跑出門去，路上遇見了許多人。

三姨、吳奶奶、表姐，她們再也不是光頭，僅僅一晚上，他們頭上就長出了濃密的頭發。

就連昨天吃了頭發的男人，此刻頭上也長出了短茬。

我繞過一條小路，上山找到了我姐。

我姐瘦弱不堪，見了饅頭，幾下就吞下去了，像是很久沒吃飯。

吃完倒在地上喘著粗氣。

她用唇語對我說：「找…找巫師來。」

我突然跳起。

怒道：「姐，那可是害我們的人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