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丞喝多了的時候有些黏人,向玫費了些功夫才把他哄睡,接著她又借口路昭昭有事叫她,匆匆出門了。
路昭昭是和她一起長大的閨蜜,這是眾所周知的,沒人會懷疑。
別墅外的車一直停著,林文倚在車門邊,向玫走過去的時候,他腳下已經有五六個燃滅的煙頭。
見到向玫,他隨手扔了煙,踩在腳下攆滅。
“去哪兒?”林文問她。
向玫似乎笑了一下,“開個情趣房嗎?”
林文一時無言,他湊過去勾著向玫的下巴,兩個人在幽暗的車廂內接了一個煙草味的吻。
又或許不是。
林文咬了一下向玫的唇瓣,聲音有些沙啞,“荔枝味?”
“下次可以換一個牙膏。”向玫吻了吻他的嘴角,“你喜歡什麼味道?”
兩個人當然不可能去開房,有陸丞的存在,他們就像見不得光的沙礫,隻能躲在最陰暗的角落。
林文的公寓臥室裏,窗簾拉的嚴實,向玫栗色的頭發鋪散,白嫩的衣服上留有一些紅痕。
林文似乎是帶著怒氣的。
他手下力氣很重。
向玫一邊感到疼痛,一邊迷迷糊糊的想要親吻他。
林文一邊吻著向玫,一邊手往上移,手指強硬地插進向玫的指縫,牢牢把向玫的手扣了起來。
他隨手扯著旁邊的衣帶綁住了向玫的手腕。
纖細的胳膊舉過頭頂,她像是被獻祭的貢品,等待勝利者的屠戮與享用。
她一直在哭訴,林文由始至終沒說什麼,隻有最後才冷著臉質問她。
“你們回去一個小時,都做了什麼?”
熱潮褪去,向玫慵懶的靠在軟墊上,旁邊打火機響,她聽到聲音看過去,男人咬著煙,一點火光明滅在這幽暗的屋子裏格外矚目。
向玫湊過去也要抽,男人避開她,把煙舉高了一點。
“你今天弄的我很疼。”
向玫不滿,開始翻舊賬,“而且你還留下痕跡了,這樣很容易被發現。”
林文吐出一口煙霧,側頭盯著她看,聲音有些發冷,“怎麼?他經常脫你衣服嗎?”
隔著一層煙霧,男人灰的眸子沉沉,眸底像是有暗流浮動。平靜中帶著一絲山雨欲來的煞氣。
這樣的林文一時讓向玫覺得有些陌生。
他應該是乖順的,拜倒在自己裙下的臣才是。
向玫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,“我和他做,關你什麼事,林文,別忘了你的身份!”
耳側聽到男人有些冷漠的嗤笑。
下一刻,下巴陡然被人捏住,向玫吃痛,被迫的抬起頭看著男人的眼睛。
“我當然記得。”
“我所占有的,都是您的獎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