丟失8年的妹妹回來了,我發高燒掛急診時,男友在陪她過生日,說看見她就心疼。
母親讓我把參賽名額讓給她。
我最親近的人,都盡心盡力地犧牲我,為她鋪路。
他們說心疼她,想要彌補她,可我呢?
我快要死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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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覺沈景裕有異的那一天,我在發高燒。
淩晨十二點,瓢潑的雨夜裏,我獨自打車前往醫院急診,
燒得昏沉正在掛水的時候,我刷到了一條朋友圈。
是慕姍的。
【歲歲年年】
配了一張照片,是燃著蠟燭的蛋糕。
蛋糕的右上角露出一隻筋骨分明的手,無名指上戴著一枚婚戒。
和我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是一對,當初沈景裕特意定製的款式。
獨一無二。
我的手微微發麻,退出微信後才想起沈景裕上周才跟我說,他要去蘭城處理一批合同。
白天裏我剛和他通過視頻電話,一切正常。
我再返回微信,卻發現慕姍發的那一條朋友圈已經消失。
或許是刪了,又或許是將我屏蔽了。
疲倦感讓我不由自主地閉上眼,明天沈景裕就回來,關於今天的事,我當麵問他。
但第二天,有人往我的舞鞋裏放了刀片。
刀片刺得深,醫生叮囑我:“接下來兩周不要劇烈運動,否則傷口有可能感染。”
一聽這話,跟在我身邊的團長垮了臉:“你這樣,金梧桐怎麼辦?要不別參加了?”
金梧桐是業內權威獎項,三年一屆,上一屆我是冠軍,這一屆也早早就報了名。
而比賽時間就在一個月後,沒想到臨到關頭出了這種事。
“我可以跳。”昨晚突發高燒的身體現在還有股無力感,我問:“監控恢複好了嗎?是誰?”
首席的舞鞋裏被人放了刀片,監控也被提前刪除,這在舞團裏是嚴重的惡性事件,團長在剛出事的時候就找人恢複監控了,勢必要查出人,把她送到局子裏。
團長還沒回答我,手機就嗡嗡響起,她接通一聽,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難看。
直到掛斷,她才對我說:“查出來了,這件事是許盈做的。不過......她已經被沈總帶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