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後,裴斯年湊過來問我什麼情況。
我撇了他一眼,給自己灌了口冰可樂說:「裴總的直覺真他媽準。」
裴斯年聽完愣了一下,隨後低低笑出聲來:「說說?」
我幽幽的說了個名字:「蘇挽婉。」
這下裴斯年笑不出了,笑容僵在臉上好一會。
「你那個姐姐是蘇挽婉?」
我點了點頭。
「狗血小說都不敢這麼寫......你爸媽逼你了?」
我又點了點頭。
裴斯年伸手拿過我桌上的可樂,被我一把拿回。
「你幹嘛?」
「讓我喝一口,冰箱沒有了。」
「不行,自己去買。」
裴斯年幽怨的看著我。
我伸手捂住他那可憐巴巴的眼神。
「你別聽他們瞎說,你自己不想做的事沒人能逼你,更何況是給那個白蓮花捐腎,想想都膈應。」
裴斯年拿下我的手說著。
我抿了抿唇,心裏那股在桑家受的委屈莫名就好了。
我把可樂遞給他,
「隻許喝一小口。」
「確實沒人能逼我,我剛剛還一個個懟回去了。」
「嗯,我們桑桑才不會被人道德綁架。」
裴斯年揉了揉我的頭說著。
我轉頭看他,結果這丫的可樂給我幹掉半罐。
「裴斯年!!」
「stop!我明天要去醫院拿體檢報告,回來再給你買就是了。」
裴斯年抵著我的額頭說著。
「你明天要去醫院?」我愣了。
「很快就回來了,不會跟那女人碰上的。」
雖然裴斯年再三保證不會被江澀發現纏上,但我心裏還是一陣不安。
裴斯年回來後我拉著他左看看右看看,發現他跟平時一樣才放心。
可到傍晚裴斯年卻抱著我嗚啦啦吐了一地血,我看著地麵上暗沉的血,猛的臉色大變。
我認得出這是什麼。
沒穿越之前我自小生活苗族,對各種蠱毒都有接觸,而其中情蠱接觸得最多。
畢竟我從有記憶起就開始養情蠱了。
這情蠱極為厲害,一旦男方動情或再與第二個女人有X行為,就會暴斃而亡。
當然,下蠱者也會跟著死。
我使勁搖晃裴斯年,問他今天是否遇到什麼奇怪的人。
裴斯年艱難地說沒遇到奇怪的人,就是倒黴被蘇挽婉攔住說了幾句話,說蘇挽婉奇奇怪怪的。
我想再仔細問他,蘇挽婉到底對他做什麼奇怪行為時,裴斯年已經答不上話了,整個人昏昏沉沉得。
蘇挽婉會養蠱?
這個猜測,讓我多少有些心驚。
如果蘇挽婉真的給裴斯年下情蠱,隻能說蘇挽婉真挺狠的!
我雖然也養過這個,但從沒想過要用。
因為我相信,愛的人不會走,不愛的人也沒必要強留。
十年一蠱,用心血加蠱練成,每日以心血喂養,我當年也隻練了一蠱。
雖然我還沒用過,但看裴斯年吐血的顏色程度來看,明顯看得出來他體內的蠱蟲還沒成年,但要想解也不容易。
我把昏迷的裴斯年送到醫院檢查了一遍身體,即使知道檢查不出什麼,可我還是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