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打了耳洞,我被親爸活活打死。
他怒吼說隻有小姐才會打耳洞。
重生後我為他綁定“女德”係統。
當晚我趁他昏迷,給他連打六個耳洞,兩個唇釘。
醒來後我爸大罵自己下賤,哭天搶地要去站街。
全家都驚呆了。
......
五一放假回家,我爸看見我耳朵上新添了一對耳釘。
他突然暴怒,一巴掌扇在我臉上。
“老子花錢供你讀書,你不好好學習,騷裏騷氣給誰看。”
我被打懵了,我爸平日素愛家暴,所以我在他麵前一直小心翼翼,不知道哪裏又惹到了他。
他一把拽下我的耳釘,不顧我耳朵上血淋淋的傷口,衝我怒吼:
“隻有小姐才會打耳洞,你是不是要去勾引男人。”
這不過是我和室友逛街時,看到好看的耳釘,順便打的而已。
但他根本不聽我的哀求和解釋,嘴裏咒罵著,又狠又重的巴掌落在我身上。
掙紮時我後腦狠狠撞上桌角,劇痛讓我眼前一片發黑。
失去意識前我聽見他惡狠狠地啐道:“跟你媽一個德行,死了活該。”
我媽當年是村裏最漂亮的女孩,我爸堵在她下田回家的路上,強行辱了她的清白。
因為害怕流言蜚語,我媽被逼著嫁給他。
後來他酒後不止一次炫耀:
“女人啊,最重要的就是貞操名節,隻要拿捏了這個,不怕她們不聽話。”
而我出生那年,我媽因為胸口疼痛難忍,不得已找了鎮上唯一的男大夫去看。
我爸知道她被人看了胸口,當即對她破口大罵。
為了懲罰她,寒冬臘月,剛生產不久的我媽被鎖在豬圈裏,因此身上落下無數病根。
我至死也不甘心,明明他才是那個出軌的該死之人。
憑什麼我要因為小小一個耳洞,在他惡毒的羞辱下白白喪失性命。
再睜眼我回到進家門的前一秒。
耳邊縈繞著係統的聲音。
“本係統的宗旨是助力每一個心中有“女德”的男人,又名多約束自己,少管教別人。”
“溫馨提示,當對別人有“女德”要求時,自己將十倍嚴苛遵守哦,請選擇助力人。”
我毫不猶豫填上了我爸的名字,楊勇。
這一世我要親眼看著,他是如何被自己思想中的枷鎖捆縛到死的。
臨進門前,我取下耳釘,用厚厚的粉底遮蓋住耳洞。
和前世一般,我爸翹著腳,光著膀子癱在沙發上。
但他卻一直要求我,連手臂腳腕都不準露出來。
看見我回來,他趾高氣揚讓我去給他倒杯水過來。
這正合我意,我掏出兜中醫生給開的安眠藥,雙倍劑量加到了他的水杯中。
晚上趁他熟睡之時,我拿著縫衣針,毫不猶豫給他連打六個耳洞,戴上兩個唇釘。
既然打耳洞的都是“小姐”,那我就看看你是怎麼當這個“小姐”的。
次日我爸醒來,看見鏡子裏自己滿耳朵滿嘴的飾品。
那張肥肉橫流的臉上突然滾落兩行淚珠。
他淚流滿麵著大喊大叫:“是誰給我打了耳釘唇釘,我變成了這樣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被他動靜驚擾到,趕來的我媽和奶奶都驚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