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,掌心都開始發疼,但是傅言涼卻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“你今天可得吃點苦頭。”
那一個黑夜,是我哭得最崩潰的一次,傅言涼的口中沒有一句關於我的話。
“清清,要不是你,我還在鼓裏。”
“她就是個騙人感情的壞女人···”
···
第二天早上的時候,我是被傅言涼搖醒的,他站在我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。
“嘖,居然是你。”
傅言涼狠狠地吸了一口煙,然後朝著我的臉吐了過來,嗆得我咳嗽了好幾聲。
我有些疲憊地撐起了身子,拿被子往自己身上蓋著。
“白依,我說,我們還是解除婚約吧。”
傅言涼掐滅了那一支煙,熄滅的煙頭被他隨意地扔了過來,直直地砸中了我的腦袋。
我咬著牙強忍著淚水和屈辱感,最後還是點了頭。
“好。”
轉眼,傅言涼就摔門而去了,他連門都沒關,我的餘光看見了門口站著一個人。
“依依,別哭了。”
嶽婉清走了進來,還貼心地關上了門,她抱住了我。
“你和他說了什麼?”
我壓低了聲音問著她。
“我說,你之前暗戀他,但是不敢去表白。但是言涼卻說他最討厭藏著掖著的人了,他更喜歡長久的愛情。”
嶽婉清人畜無害地一笑,拍著我的背,無辜地看著我。
“和他分開吧,他不值得,而且你也看出來了,他現在愛的是我。”
於是第二天,京城第一太子爺去叫了全媒體的人重新回到了我們訂婚的地方。
現場的人很多,媒體的燈光閃得我快要睜不開眼睛。
而傅言涼卻一把拽著我走上了高台,冰冷地俯視著台下的人。
他猛地舉起了我的手。
台下一片喧鬧。
“難道是要結婚了!”
“傅爺多寵老婆啊!肯定是宣布結婚的消息!”
各大的媒體還沒有猜測完,傅言涼就笑著看向了我。
“我宣布,我和白依女士的婚約取消,從此我們不再有任何關係。”
緊接著,媒體又是一片喧鬧,燈光閃得我直接閉上了眼睛,可是傅言涼掌心的溫度還在我的手腕上。
我一掌推開了他,匆匆地跑進了廁所,可是到處都是媒體。
他們舉著攝像頭跟著我,還不斷問著問題。
“別問了!我和傅言涼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!”
我大吼了他們一聲,最後跑了出去。
他是京城第一太子爺,而我隻是一個普通人。
我沒有錢,卡也被傅言涼收了回去,於是我把所有的錢都交給了房東租了一間房子。
但是我又胃病,拮據的生活讓我的胃越來越差。
房東敲了敲門,把一張提示條放在了我的門口。
工資要等一個月,可是我已經身無分文了,隔壁的一個叫做燦燦的女孩兒告訴我說,賺錢來得快,就去陪酒。
一個晚上掙好幾萬,隻要肯喝酒,絕對不會有事。
房租也要一萬多,當我連自己的一日三餐都滿足不了後,我就頭鐵地跟著她一起去了。
漫長的夜裏,我在酒吧喝得生理性反胃,可是看見了杯子下麵的一踏鈔票之後我還是忍著淚水喝了下去。
男人們的喧囂,女人們的尖叫融在了一起,我正要再灌一杯的時候,杯子被人搶了。
我撐著身體搶了過來,看見了傅言涼凝視著我。
濃烈的酒燒得我胃疼,可我還是要喝,下個月的房租就差這幾杯了。
“你別喝了。”
傅言涼當著所有人的麵把我的杯子搶走了,在地上把它摔得粉碎,玻璃渣濺得到處都是。
“喲!這不是京城太子爺嗎?怎麼有空在這種地方玩?”
我那一桌的老板調侃道,故意把我往他懷裏摟了摟。
“是啊,傅爺怎麼管起老百姓了?”
我應付著,忍著惡心回懟了傅言涼一句。
我還說,要是嶽婉清看見的話,明天怕不是又有一個熱點了。
於是傅言涼被氣走了,他黑著臉十分摒棄我的行為。
“你活該,白依。你這種女人活該父母雙亡沒人愛你。”
我沒反駁,看著傅言涼摔門的背影,現場鬧得直接炸開了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