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公,要摸。」
深夜,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,覺得兩手空空。
床下打地鋪的男人沒有任何回應,我翻身坐起,一腳踩在他腿根處。
他終於睜開眼,黑暗中,周斯嶼的聲音透著危險的沙啞。
「沈念,別鬧。」
我不聽,邊晃動著自己的腿邊抱怨。
「你不是說你是我未婚夫嗎?還是什麼青梅竹馬,這麼親密的關係,我隻是要摸個腹肌都不行?」
「不行。」男人拒絕的幹脆利落。
我氣得鼓了鼓腮幫子。
每晚主動貢獻美男出浴圖,看得見卻不讓摸。
這算什麼未婚夫!
雖然那是因為在這荒郊野嶺,我們隻能在屋裏洗澡。
眼珠轉了轉,我計從心上來。
「周斯嶼,你是不是不行啊?」
我一邊說,腳下一邊曖昧的輕點兩下。
雖然失憶了,但男人的禁忌詞還是牢牢刻在我腦中的詞庫裏。
果然,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能逃得過「不行」的激將。
周斯嶼一個翻身坐起,還沒等我看清,就直接把我壓在了床上。
距離這麼近,我聽到了男人沉沉的呼吸聲。
「那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?」
不等我回答,他就壞心的直接吻了上來。
周斯嶼一點都沒憐香惜玉,來的強勢又霸道,我很快開始缺氧,可一手抵在他的肩頭,觸手卻是一片硬實的肌肉,根本沒法把人推開。
意識混沌間,我忽然感到腦子一片眩暈,許多記憶湧入腦海。
我想起來了。
周斯嶼的確是我的青梅竹馬沒錯。
他還是我青梅竹馬的死對頭。
從小陰魂不散,一直跟我念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,區別在於他是赫赫有名的學神,而我卻是學渣。
區別還在於,我很有錢,他是個窮逼。
我擅長揮霍金錢,他擅長學習知識。
我喜歡談戀愛,他喜歡......勾搭我男朋友。
靠!
被仇人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