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文赫怨恨的盯著蕭辰。
“蕭辰你給我等著,我一定讓你後悔!”
蕭辰看著張文赫冷笑一聲。
“張文赫,以前是以前,現在是現在,我這首詩足夠你學一輩子了,你小子最好以後給我夾著尾巴做人!”
張文赫說罷就要回家,卻被蕭辰叫住。
“張文赫你要去哪兒啊?”
張文赫停住腳步,頭也不回的說道。
“我去哪兒?當然是回家了!”
蕭辰抖了抖手裏的田契和房契。
“你給我聽好了,現在你家的房產和田產可都是我的,你的家自然也就變成我的了!”
“今天晚上你敢踏入我家門一步,我一定打斷你的門牙!”
張文赫一聽渾身一顫,蕭辰死過之後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一樣?
這渾身的煞氣,還是以前那個廢物嗎?
這個時候老村長也有些看不下去眼兒了,急忙站出來說和。
“蕭辰啊,得饒人處且饒人,你已經贏了他的房產和田產了,你總得容人家花些時間再找個地兒啊?”
“這天都晚了,就先讓他將就一宿,如何呀?”
蕭辰看著這個勢利眼的老村長冷笑一聲。
“村長,你這話說的可真簡單呢,今天贏的是我,你站出來做老好人,如果今天贏的是他,如果今天是我們夫妻倆流落街頭呢?”
老村長一聽啞口無言。
這村裏幾乎有一半都欺負過蕭辰和李允兒。
以前這些村民欺負蕭晨的時候,也沒見這個老村長出來幫過,不光視若無睹,還總是拉偏架。
蕭家現在的地基本上都是山腳,或者極其堅硬的土地邊邊。
以前官府丈量土地分地的時候,蕭辰是有一塊好地的。
但是都被人強硬的給換走了,蕭辰不服氣,找村長去理論,結果被村長罵了一通。
說什麼,反正你都是個廢物地也種不好,這麼好的地給你種白瞎了,你就種些邊邊地就行了。
蕭辰原主也是個廢物,被村長指著鼻子罵了一通,不敢多嘴,回到家沒處撒氣,便把氣全撒在了李允兒的身上。
這老村長現在也被蕭辰的氣勢嚇了一跳。
不過到底是人老成精,見識的也多,知道這個時候就是該較勁兒不退步的時候。
“你個臭小子,我還說不得你了是吧?別說是你了,就是你爹活著我也照樣敢說他!今天這事我就做主了!”
老村長說著冷哼一聲,轉頭對著張文赫說道。
“張秀才你就去你家裏住吧,明天你再收拾東西,我給你做主了!”
老村長話說完,還要回頭再罵蕭辰兩句,卻沒想到這一回頭卻看到一把明晃晃的菜刀,和蕭辰凶狠的臉。
老村長當時嚇得亞麻呆住。
“你個老不死的!還敢命令起我來了?你今年多大歲數?怎麼著也得有六十了吧?”
“告訴你!老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我原來什麼都沒有,今天我好不容易有了房子,有了那麼多田地,誰敢跟我搶我就跟誰拚命!”
村長的兩個兒子還要上前幫著自己的老爹壯壯聲勢,卻沒想到蕭辰虎目一掃,便將二人當場嚇愣在了原地。
蕭塵一身勢要拚命的氣勢,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。
“你......你敢殺人嗎?”
老村長還敢嘴硬,卻沒想到葉辰當即抓住他的衣領,便把菜刀架在了他脖子上。
“你敢賭嗎?”
老村長徹底嚇破膽了,趕緊求饒。
“蕭小子你厲害,我怕你了,你快把我鬆開,把這刀拿走,我一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了!”
李允兒也生怕相公衝動,殺了人,急忙拉住蕭辰,哭的梨花帶雨。
“相公你別衝動,你要是犯了命案,我可怎麼辦啊?”
蕭辰冷哼一聲,鬆開了他,隨後看向所有村民。
“你們都給我記好了,我蕭辰是鬼門關走過一趟的人,閻王說我命硬的很,能活到八十八!”
“你們誰若是不信,盡管來找我的麻煩!”
蕭辰此刻的氣勢,那還真猶如地府裏爬出來的惡鬼一樣,嚇得村民們四散而逃,那張文赫也不知何時躲在人群之中,逃得無影無蹤。
蕭辰看著他們冷哼一聲,李允兒趕緊奪下蕭辰手裏的菜刀。
“相公,你這菜刀從哪兒來的?”
蕭塵收起了一身的煞氣,看著李允兒溫柔一笑,輕輕的擦去小妮子臉上的淚珠。
“這菜刀是我今天在城裏買的,家裏的菜刀不是鈍了嗎?”
“對了,菜刀拿著,咱們倆回家拿上被褥,今天晚上去張文赫家住!”
蕭辰說著拉著李允兒就往家走。
進屋拿上被褥之後,蕭辰便退了出來,鎖好了房門,一轉身就看見李允兒又哭的淚眼朦朧。
“怎麼了?你怎麼又哭了?”
“相公......”
李允兒拉住蕭辰的手。
“你以後不要再和他們拚命了,我害怕沒了相公......我不能再給相公辦一次葬禮了。”
蕭辰看的一陣心疼,你說這原主怎麼就這麼狠心,這麼漂亮的媳婦也舍得下手打。
“好了好了,相公今天其實也沒打算和他們拚命,隻不過是嚇嚇他們!”
李允兒瞪著大眼睛,撲倏倏的望著蕭辰。
“真的嗎相公?”
“當然是真的了!守著這麼漂亮的媳婦,我可舍不得死。”
蕭辰反手拉住李允兒。
“再說了,閻王都跟我說了,我能活到八十八!你就放心吧…”
蕭辰本是開玩笑,卻沒想李允兒生在古代對於陰曹地府這種封建迷信,那是深信不疑,還以為蕭辰說的是真話。
抱著被褥進了張文赫家的房子,雖然他家的房子也算不上好,但總比蕭辰原來的那個窯洞強。
不漏風不漏雨,這就不錯了。
隨著蕭辰吹滅了蠟燭,在院門口的一棵大樹後,轉出了一個人影。
這人赫然就是今天那個城主的護衛林一。
林一抱著長劍,嘴裏嘟囔道。
“風急天高猿嘯哀,真是好詩......”
......
另一邊張文赫趁著月色跑去了縣衙。
他到底是個秀才,偶爾還會去兼職做個訟棍,所以倒是和泰安縣的知縣丁森攀上了一些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