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麵色一凝,這人的聲音很熟悉,是認識的人,但她的臉我卻沒什麼印象。
這個女孩兒和霍擇曄又打了幾個來回,我才從記憶裏搜刮出一點印象。
霍擇曄這次看上的人,居然是我高中最討厭的同學。
她整容了,臉上身上能動的也基本上都動了。
她連續漏了好幾次球,每次我過去撿球的時候她都會跟我說上幾句話。
「你那異父異母的哥哥跟他長得很像。你是因為這個才當霍擇曄舔狗的吧?」
「你說,如果他知道他隨叫隨到的小跟班別有目的,他會不會把你踹得更遠一點。」
我右拳緊握,指甲將掌心壓得生疼。
「你猜猜看,我會不會先把你弄死。」
她似乎提了些興致,聲音染上玩味:「喲,這麼著急啊?」
這次她故意將球發歪,球重重地砸在我的後頸。
我沒有防備,直接摔倒在地,手掌在地上磨得生疼。
我餘光瞟見霍擇曄的身體向我這邊動了動,似乎是想過來扶我。
隨後他球拍扔在一旁,冷嗬道:「不玩了,我渴了,祝餘你去買水。」
琪琪拿到水後朝著霍擇曄撒嬌:「曄哥哥,剛剛打完球我現在沒力氣了,能幫我擰一下瓶蓋嗎?」
霍擇曄的眼眸透露出些許不耐煩:「祝餘,你給她擰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