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我是在醫院醒來的。
酒吧保潔阿姨見我暈倒在廁所,叫救護車將我送到醫院。
我還未完全清醒,霍擇曄的電話就彈了出來。
我一接起,就聽到他厲色的質問:「祝餘,你是死了嗎?我他媽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?」
「我不是故意的,我暈倒了,一直躺在醫院,剛才醒。」
他停頓幾秒,開始陰陽怪氣:「醫院?你改走苦情路線了?是想讓我心疼嗎?」
我當然不敢奢望他會心疼。
隨後他用命令的語氣說:「給你發了定位,趕緊過來。」
我回家吃了兩顆止痛藥,再換了身衣服趕到他所在的位置。
是體育館。
我走進去一眼就看見了霍擇曄,他身材高挑長相帥氣,是無法被忽視的人。
他在網球場上揮舞著球拍,像極了我心底的少年。
「還愣著幹什麼?過來撿球。」
霍擇曄慍怒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我小跑過去將球場角落的網球拾起遞給另一邊的女孩。
不料她竟開口與我說話。
「同學群裏早就在傳你的舔狗事跡了,起初我以為你單純是賤,但看到霍擇曄,我突然就明白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