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票我已經輸了兩場,根據六局四勝的原則,如果下一場我還是輸,就可能打平甚至輸掉這場審判。
可是回憶提取器是以時間為順序提取的。
很快就要來到我初中以後。
接下來的片段,他們恐怕贏不了了。
我媽明顯有些焦躁起來,低三下四地哀求我:
“迎迎,真的不要再繼續下去了!我們不能失去你。”
而我卻笑著回答,“媽,你不是最愛我了嗎?既然如此,你何必害怕真相暴露,如果證明你們真的對我一視同仁,我也死而無憾了。”
這時,係統法官在虛空中程式化地問我,是否還要繼續審判。
我無比堅定地點點頭,已經迫不及待想揭開他們虛偽的麵具。
我從小最依賴的爸爸媽媽,其實對我毫無感情。
那些隱秘的傷痛,那些被隱藏的真相,即將暴露在世人麵前。
【其實除了遊樂園那次,是弟弟過生日,也無可厚非,其他記憶明明都證明了更偏心女兒啊。】
【可是,她到現在還麵不改色,連死都不怕,該不會......真的被虐待過吧?】
【樓上,我也覺得難道有大瓜可以吃?】
第四段回憶片段在大屏上出現。
那時的我已經十六歲,完成了中考,長得亭亭玉立,臉龐稚嫩得像初生的小羊犢。
由於考了全市第一的成績,我上了當地報紙,媒體還采訪我家。
記者問我想報哪一所學校。
我咧開嘴笑得燦爛。
“我努力學習,就是為了考上最好的高中,想待在爸爸媽媽身邊。”
因為從小學到初中長期住校,我非常渴望高中階段能住在爸爸媽媽身邊,可他們在市裏工作,隻有考到市一中去,才能完成我的心願。
可接受完狀元的獎金,離開媒體視野後,爸媽卻把我送到了一所貴族學校,名叫含章書院。
學校遠在外省,一年都不能回家一次。
我的笑容凍在了臉上。
媽媽抱著我哭得眼淚汪汪。
“我的囡囡,媽媽也舍不得你,但是老師說你天資聰穎,不能被普通教育方式埋沒,在那裏才能受到更好的教育。”
趙院長是個慈眉善目的六旬老人,在辦公室見了我們。
他的目光在我身上犀利地打量著,說知道我天資過人,一定會好好培養,並且我在校期間,學費和生活費全免。
趙院長不知道跟他們壓低聲音說了些什麼。
父母最後相視一笑,滿意地離開了。
【臥槽,這糟老頭子在幹什麼?】
【我的天呐,快放開我女鵝!】
忽然,彈幕上飄過一條條震驚的聲音。
因為所有人都看到了,在送走我父母之後,趙院長關上了辦公室門。
接著,他笑眯眯走近了沙發上的我,並不顧我的驚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