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衝著全場半價,也許是祭奠死去的愛情,一向不怎麼沾酒的我那天晚上喝了很多。
導致第二天早上眼睛都睜不開,伸手去拿床頭的水,結果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。
!!
我瞬間清醒了,但沒敢睜眼。
一定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對。
做了十分鐘的心理建設,慢慢從床上爬起來,環視四周,我驚了。
完全陌生的環境,從玄關到臥室一路狼藉。
女士高跟鞋放的歪七扭八,黑色蕾絲bra,法式收腰露背長裙,扯的粉碎的黑絲襪……零零散散撒了一地。
還有大搖大擺掛在床頭的……
我的海綿寶寶卡通內褲。
……整個人傻掉了就是說。
「……你被子掉了。」
清冽的嗓音在身後響起,同時一隻暫白的手臂伸過來替我拉了下被子。
「謝,謝謝啊……」
我欲哭無淚,扯著被子裹好自己,憑借多年的裸睡經驗,被子下是真空無疑。
真空是什麼概念呢,簡言之,就是一絲不掛。
一絲不掛!!
腦子裏有個聲音在咆哮——
不會吧不會吧,二十年來唯一一次喝到斷片兒,還是剛分手第二天,就特麼的失身了?!
「起來吃早飯嗎,還是要再睡一會兒?」相比我的淩亂,男人的聲音顯得鎮定無比。
該麵對的總要麵對,我緩緩轉過頭——
「鐘裕?!」
誰能告訴我,和我躺在同一張床上的,為什麼是素不相識的C大校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