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鳶追著季晏川跑了三年,奈何季晏川無線嘲諷,說她不要臉,不僅為了她那個綠茶妹妹要跟她離婚還要她淨身出戶!
忍不了了,老娘不伺候了!
盛鳶馬不停蹄要跟他離婚,然後廣發英雄帖要招聘老公生崽崽,裴家掌上明珠的身份曝光,更是吸引了眾多追求者。
豪門前夫季晏川突然就慌了,不離,堅決不離!
直到盛鳶牽著一個孩子,挽住了別的男人的手臂。
季晏川瘋了一樣將她抵在牆上,紅著眼質問孩子是誰的。
盛鳶:抱歉,前夫哥,反正孩子不是你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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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盛鳶,晏川都沒回來,你還有臉坐下來吃飯?!滾去把人找回來!”
大年三十的夜晚。
煙火綻放,喜氣洋洋。
路上的行人很少,隻有盛鳶被婆婆趕出家門。
開著車,在漆黑的夜裏,踏上一條去捉奸之路。
因為她的丈夫除夕之夜不回家,卻和一個小狐狸精在遊艇上舉辦甜蜜煙花派對,這事兒已經鬧翻了。
整個季家都知道了。
伴隨著呼嘯而過的冷風,刀子般刮進她耳內的,還有婆婆孟蘭的不滿控訴。
“盛鳶,誰家過年不團圓,就因為你的存在,我們晏川大年三十都不願意回家!你還呆在這個家裏幹什麼?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。”
“我可真後悔當初讓晏川娶了你,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結婚三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。你要實在生不出來,你就趕緊離婚滾出季家,別再折磨我們晏川了行不行?”
盛鳶也想要孩子,做夢都想。
可生孩子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。
這三年,她用盡了所有的辦法。
可他寧願在外麵找女人,都對她提不起任何興趣。
到現在都沒有碰過她。
這一切的一切,不過因為季晏川不愛她。
甚至怨恨她!
當初,為了救外公於水火,她孤身一人回到京市來到季家,求季家履行當年指腹為婚的約定,讓季晏川娶她進門,幫助外公解決危機。
季老爺子本就看不上季晏川的那個女朋友,便用家族繼承權威脅,逼著季晏川跟女友分手。
季晏川娶她進門,可卻不喜歡她。
甚至覺得是她耍了手段討了季老爺子歡心,害的他的心上人不得不遠走他鄉。
他無時無刻都在抗拒著這段婚姻。
婚後三年,他回家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。
他在外麵風流,緋聞滿天飛,不知有多少女人排著隊等她退位讓賢。
如今更是為了外麵的女人連年都不回家過了。
他鬧得人盡皆知,不過是想羞辱她,讓她難堪。
她不去湊熱鬧,豈不浪費了他的良苦用心?
盛鳶找到季晏川的時候正好是午夜十二點。
新年來臨,倒計時的鐘聲敲響。
季晏川的私人遊輪煙火璀璨,所有人都在歡呼喝彩。
來參加派對的,幾乎都是天之驕子,全京市最頂級的豪門公子。
在一群公子哥裏,季晏川永遠都是那個最耀眼的。
季晏川,京市第一豪門季家未來繼承人,季家在他接手的這三年,更是所向披靡,市值極速擴張,無人能撼動,如今在京市,幾乎沒人能不看他的臉色。
他生來就是站在雲端之上。
燈光昏黃的包廂裏,他身高腿長,麵色俊朗,深色的西裝褲,加白襯衫,矜貴斯文,氣質絕佳。
此時此刻,他正站在台球桌前,彎腰教一旁的女人打球。
無論看多少次,盛鳶都忍不住感歎。
季晏川的長相,別說為女人花錢,就是讓女人倒貼傾家蕩產,怕是也有無數女人趨之若鶩。
他清冽性感的動作十分幹淨利落,從開杆到清台沒有任何拖泥帶水。
驚歎連連。
在場的女人都快被迷暈了。
“三少的球技真是越來越牛逼了!這麼多年我還沒見誰贏過他!”
“喜歡嗎淺淺?三哥這三年可從沒沒為誰摸過球杆,感動不?感動你就嫁了吧?”
聞言,季晏川身邊的女孩咬唇嬌羞的低下頭。
又忍不住抬頭看了季晏川一眼。
盛鳶也在這一瞬間看清了對方的臉。
這一刻,她隻覺當頭一棒!
本以為又會是跟過去一樣隨隨便便就能打發的女人。
卻沒想到會是盛淺淺。
盛淺淺是季晏川當年被迫分手的前女友。
也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妹妹!
更是她心裏的一根刺。
她本以為隻要她堅持,季晏川遲早會感動,遲早能記起當年對她的承諾。
卻沒想到,她的堅持成了最大的笑話。
哪怕盛淺淺離開了三年,一切都未改變。
視線裏,兩人親昵的畫麵。
深深刺痛了盛鳶的雙眼。
也讓她,徹底不想再堅持了!
她整理了一下剛剛被風吹亂的頭發,又拿出鏡子給自己補了個妝。
眼神,氣場,都在這一刻盡數改變!
隨後,她直接推開包房的門。
破壞了盛淺淺的美夢。
“她能不能嫁進季家,不是得我說了算?!”
盛鳶紅唇輕勾,活色生香,一進門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蕭瑟的寒風吹進包廂內。
這麼冷的天,她踩著八厘米的銀色高跟鞋,鞋子將她的小腿拉長,一圈裙擺點綴,米色長款大衣包裹著纖細筆直的窈窕身段。
明明沒有化妝,可美的不可方物。
她旁若無人的走進來,直奔台球桌,身子無骨的靠上去。
她清冷奪目的眸光落在小妖精的臉上,優雅輕笑,“我還以為是誰在勾搭我老公呢,敢情是小三的女兒!”
“我說他怎麼玩起了遊艇煙花派對,還在這裏教女人打球,這麼重要的日子有家不回,是準備為了你跟整個季家為敵!”
即便去了國外三年,盛淺淺還沒沒洗去她那一身的小白花氣質,柔柔弱弱,仿佛風一吹就會倒,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。
看到盛鳶,盛淺淺有些意外。
眼底更是有嫉恨一閃而過。
“姐......好久不見,你怎麼來了?不過你真的不要誤會!我跟姐夫沒什麼的,是大家聽說我回國,在給我舉行歡迎宴會。是我很久沒看姐夫打球了,所以求姐夫......”
盛鳶淡淡望著她的表演。
怎能聽不出來盛淺淺話裏有話。
不就是炫耀自己跟季宴川的朋友們打成一片了嗎?
不就是想告訴她這房間裏的所有人都站在她那邊嗎?
確實,結婚三年了,她一直都被扔在家裏,季宴川從沒有帶他出來見過朋友,可盛淺淺卻早就融了進去。
就算盛淺淺出國三年。
她也沒能改變什麼。
可她盛鳶當年跟季晏川定下娃娃親的時候。
盛淺淺還隻是個見不光的私生女。
凡事總有先來後到。
就算這男人她不想要了。
也輪不到盛淺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