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信邪,又一次說出我要和方燃離婚,果然,我又回到了上一刻。
這歹毒的劇情,居然不給OOC。
我皮笑肉不笑地說:「我希望方燃也能在秦家住下,擇日和他補辦婚禮。」
爸媽雖不是很高興,但終究沒有阻止我,隻是點了點頭表示默許。
秦浩卻是大力放下碗筷,「什麼檔次,也配做我秦家的上門女婿。」
不對勁,秦浩以前從未如此說過,難道他也覺醒了。
秦楚然適時放下筷子,開始了她精湛的表演。
「如今姐姐平安回家,我也沒有理由再在家待下去了,我明天就離開。」
餐桌前無人回應,隻是靜靜地看著秦楚然。
隻有陳錦雲心軟開口,「你也是我的女兒哪有讓你離開的道理,以後你和娜娜好生相處。」
飯後我乘車去了附近的酒吧。
震耳欲聾的DJ聲搭著意亂情迷的燈光,我久違地點了一杯雞尾酒。
我一飲而盡,酒入喉後苦澀而幹烈,不到三分鐘就逐漸上頭。
我感覺有人在我旁邊坐下,來人皮膚白淨鼻梁英挺,下顎線比我過去九十九世還要分明。
他叫了一杯威士忌,我支著下巴坐在對麵,毫不掩飾地盯著他看。
我頭一熱,拿起酒杯貼近那人,穿過他拿杯的手。
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微醺感。
我附在他耳邊輕聲道:「喝了這杯交杯酒,我們就是夫妻了。」
我執著地盯著他喝下了那杯“交杯酒”,如願以償地暈倒在他懷裏。
宿醉醒來的第二天,我覺得整個腦子都要炸了。
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,我抓著頭發尷尬地不停翻滾。
回過頭,我看到床頭櫃上的紙條,旁邊還有我隨身攜帶的藥還有一杯豆漿和幾個包子。
「昨晚什麼也沒發生,記得吃藥,早餐在桌上。」
我輕歎一口氣,內心不知是慶幸還是失落。
回家後我正準備回房補覺,卻看到方燃從房間出來。
一看到我就驚慌地把門關上,「你回來了?」
我麵無表情地批判他這拙劣的演技,「這麼關心我,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虧心事嗎。」
他上前抓住我的肩,「我是什麼樣的人,你還不清楚嗎,我們之間四年的感情算什麼。」
我嫌棄地拂開他的手,腦子裏全是婚禮大屏上他和秦楚然的那些畫麵。
多說無益,我穿過他就要打開房門。
就在這時,熟悉的電流聲響起,我又回到了上一刻。
隻聽方燃再次質問我們間的感情,我隻是冷冷地盯著他說:「算我眼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