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周彙笙還是當了狗。
他舍不下名利,我當然無所謂,婚內我也能製裁他。
上一世我發現他出軌後他就迅速轉移了財產,但董事會的那些老古董不認可他。
所以在我提出離婚時他就起了殺心。
推開門的那一刻他正在競拿一個項目,他想開拓市場以此證明自己的能力。
我隻是笑笑,一年都過去了,能力有無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明顯眼神中多了一絲驚疑。
畢竟自從和他結婚後他就全權接管了公司。
我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放包落座:「我老公能力有限,我來坐陣提點意見。」
聽到這話會議室裏坐的人都在憋笑。
往日裏把他往天上捧,說相信他一定可以,還主動讓位的我現在不把他當碟子菜了。
站著的男人嘴角再沒了笑容。
會議不長,卻漏洞百出。
三十分鐘被我打斷十次。
老古董們坐不住了,沒給他留半點麵子:「你閉嘴,嚴歡,你來講吧。」
男人眼神落向我,我直接無視,也沒起身:「簡單,這項目直接否掉。」
想法不成熟會讓公司承受很大的風險,他這種市井小民的眼界也隻能止步於此。
股東們滿意般點了點頭,會議就此結束。
事畢男人落座回座位小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:「你在幹什麼?你想別人笑話我嗎?」
笑死,我是要別人笑死你。
在周彙笙攥緊拳頭的瞬間,我起身宣布散會。
一前一後我就聽到了幾個股東的攀談:「爬床爬上來的男人能有什麼本事,公司都要給他搞倒閉,簡直蠢笨如豬!」
一旁天天狗腿周彙笙的經理馮偉忙不迭地搭腔:「誰說不是呢,畢竟他曾經的身份階級在哪擺著呢,眼界隻能如此。」
這話倒逗笑了幾個股東,那是上位者的傲慢。
「嚴歡這姑娘也是,做生意能力不錯看男人眼光不太行。」
唉,說了他就不能說我了哈。
我在後麵聽著急忙湊到幾個老頭麵前來,然後又看了看一直跟在我背後黑了臉的周彙笙隨後放大聲音:
「放心吧,老頭們,公司我準備自己接手啦!」
剛開始我還拿不準,但聽了這些風評我倒安心不少。
這隻是第一步。